聽到這裏,封聿景有些不解的皺起了眉頭,“怎麼?”
“封總,您的外甥女宋問詞在酒吧內與男公關整日整夜的廝混在一起,染上了梅毒!到家之後,還傳染給我,甚至傳聞中,都說那個男公關患有艾滋病,我還年輕,就因為宋問詞染上了這麼多惡疾,相比我的出軌背叛,跟她的所作所為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我包養喬恩娜是無恥,可宋問詞將病傳染給我,那就是惡毒了……”
之後紀宸在電話中說了什麼,封聿景已經不記得了。
在一旁靜靜等待著的蘇媚看到封聿景的表情越來越嚴肅時,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封聿景掛斷電話後,拽著她的胳膊就要往外走,“跟我走,蘇媚,以後你不許在踏進這裏半步!”
不明所以的蘇媚在看到封聿景認真的表情時,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隻能任由他拖著往外跑。
見狀,本來等著封聿景給她出氣的宋問詞,也急忙起身追了出去,“舅舅,你不是要替我找紀宸算賬嗎?電話裏他怎麼說啊,到底結果如何啊?”
聽到宋問詞的呼喊聲,封聿景站在不遠處麵色陰沉的盯著她,冷冷開口道:“問詞,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們外人不好插手,還是你們自行解決吧!”
說罷,封聿景頭也不回的帶著蘇媚驅車離開。
宋問詞還在身後追著封聿景。
封聿景依舊頭也不回的拉著蘇媚離開。
車子行駛到一半時,按捺不住心中疑問的蘇媚終於開口問道:“聿景,到底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你突然拉著我出來做什麼?紀宸,他跟你說了什麼?”
想到宋問詞可能已經得了艾滋病,已經離開多時的封聿景仍舊有些心有餘悸,他倒是沒事兒,隻是現在抵抗力極弱的蘇媚經不起一丁點的折磨。
沉默良久後,平複了心情的封聿景才說道:“蘇媚,以後你少和問詞接觸。驍睨身體虛弱,萬一被她傳染上什麼病,就非常不值得了。”
蘇媚聽他這樣一說,眉頭一跳。
“聿景,問詞到底怎麼了?”
她追問著。
封聿景捏了捏眉尖,有些事情要是不跟問詞說清楚,她萬一不注意染上病就糟糕了。
“問詞在外麵亂搞得了梅毒,還傳染給了紀宸。另外,她也有可能已經患上了艾滋病,也是因為這些,紀宸才會對她恨之入骨。”
聽到這些,蘇媚早已驚訝的目瞪口呆。
“怎麼可能?”縱使內心再怎麼瞧不起宋問詞,蘇媚也沒意料到她竟然這麼的肮髒,“實在是太可怕了,聿景,我不敢想象,若是方才我一直跟她待在一起會是什麼後果……”
得知真相後,沉默著的封聿景和蘇媚都在心底後怕不已。
雖然現在全社會都在呼籲不要歧視艾滋病人。如果宋問詞真的是那種因為意外情況被傳染的,他們可能不會太介意。
隻是以宋問詞的作風,她亂搞男女兩xing關係被傳染的可能性大大的。
他們對這樣的女人,現在也實在是生不出什麼同情心。
幾分鍾之後,兩個人的手機鈴聲爭相不停的響了起來。
看到是宋問詞打開的電話時,蘇媚有些驚慌失措的看向了封聿景,“要不要接?聿景,我們以後還要怎麼幫助宋問詞?她都已經這樣了,我實在是很同情她,可是你也知道我這身體……”
不隻是蘇媚,就連封聿景他這個做舅舅的,此時對宋問詞也是敬而遠之,“不用接,是生是滅全讓她自己麵對!禍是她闖下的,帶來的後果也要她自己一個人扛!”
封聿景的話,正中了蘇媚的意。
回到家中後,蘇媚索性將宋問詞的一切聯係方式全部拉到了黑名單中,心有餘悸的她徹底和那個女人劃清了界限。
不說別的,已經患了絕症的宋問詞,從今以後對她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而此時,仍舊待在家中的宋問詞再給蘇媚和封聿景撥打了無數通電話未果後,無計可施的她徹底失去了生活下去的信心。
最強大的後台已經將她拋棄了,如今孤身一人的宋問詞,還有什麼靠山可言?
回到書房內,繼續瀏覽了一下有關於紀宸和宋問詞之間的八卦新聞後,封聿景再度撥通了助理張冬的電話,“聯係各大新聞媒體網站,將關於紀宸的這些消息全都撤回,明天早上,我不想在看到任何和他們有關的娛樂八卦。”
封聿景之所以這麼做,不是為了替宋問詞討個公道。
說到底,紀宸再怎麼說,也是封氏集團旗下子公司的總經理。
如果事情再這麼發酵下去,鑒於紀宸的一番惡行和他已經變得人人唾罵的形象,很容易影響到公司的經營情況,甚至是股票,也很可能在一夜之間跌入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