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蘇想的曖昧情緒越來越高漲,他被蘇想的香吻聊得魂不守舍,可是自己不能趁人之危,他也隻是回應著蘇想,但並沒有想要對蘇想做出什麼事情來。
蘇想被男人的熱吻逗得後麵已經全身軟綿綿,她整個人已經沒有了力氣,眼神迷離,滿臉的滿意。
男人被蘇想的表情弄得愣了愣,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但隻要他一稍停頓下來,蘇想就是滿臉的不高興,吻也變得很蠻力。
男人沒有辦法,隻好溫柔的回應著蘇想,並且希望她趕快冷靜下來。
過了一會,蘇想吻得有些累了,她睜開了迷離的雙眼,就在這時,燈光一晃動,蘇想看清楚了男人臉上的疤痕。
蘇想頓了頓,她把疤痕男猛地推開,思緒有片刻的清明,甚至感到自己怎麼這麼不檢點。
疤痕男被蘇想一推,瞬間有些驚愕,但還是沒有怪蘇想,而是淡淡的說:“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可是,酒精的威力並不是隻有那麼一點的,蘇想很快就又被酒精的後勁充斥了整個神經,她看男人起身了,用了全身的力氣,趕緊就把疤痕男又拽了回來。
疤痕男被蘇想拽回來後,他沒有辦法,隻好任由蘇想安排。
蘇想看著疤痕男,她突然很生氣,張嘴很用力的就往疤痕男肩膀上咬了下去,疤痕男鬆開了蘇想,讓蘇想離開自己。
“蘇想,你幹什麼?”疤痕男肩膀很痛,被蘇想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
蘇想沒有理會疤痕男的叫喊,她繼續咬著,好像並沒有想要放開的樣子。
疤痕男以為蘇想會因為自己的冒犯而醒了以後,就會打他罵他,但全都沒有,而是張開了嘴巴就往自己的肩膀上咬下去,疤痕男完全沒有想到。
蘇想好像不知道疤痕男的疼痛和不適感,她好像咬上癮了一樣,很用力的在他肩膀上咬下去,頓時,血腥味就在蘇想的口齒間彌漫。
蘇想被血腥味嗆得頭昏目眩,她放開了疤痕男,疤痕男看著她,疼的有些呲牙咧嘴。
蘇想一時間分不清現實和虛幻,她以為這一切都是夢,可是嘴巴裏的血腥味還在充斥著她的滿腔,抬起頭,疤痕男和封聿景勝似的臉又在盯著她看,蘇想覺得自己越來越委屈,也越來越無助。
她看著疤痕男,又看著他流著血的傷疤,蘇想感覺很委屈,突然就哭了起來。
“你沒事吧?該哭的應該是我吧......”疤痕男也不知道怎麼了,這蘇想喝醉酒居然這麼瘋狂,他自己也有些委屈了,這被咬的是自己,咬人的倒還哭起來了。
蘇想沒有理會疤痕男的話,她很難受的哭著,看到疤痕男一臉委屈樣,她就來火了,對著疤痕男就罵著:“封聿景,你怎麼這麼混蛋,他們說你都為了蘇媚去取了我的一顆腎髒了,你幹嘛還對我做出這麼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我真的好生氣,這樣子,搞的我現在犯賤的心裏居然還有了你,你要我怎麼辦?”
對麵的男人不知用什麼表情麵對蘇想,看著蘇想這麼難過,男人感到自己的壓力很大,為什麼蘇想的命運是這麼的不堪,也究竟是什麼,能讓這個女人一直堅持著活下去。
疤痕男知道,要是這些事放在別的女人身上,指不定會發生什麼意外。
但看到蘇想這樣,對麵的男人盡是心疼。
“對啊,他真混蛋!”疤痕男為了蘇想好過點,也加入了謾罵的陣營。
蘇想見對麵的男人這麼說,她突然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看著男人,吐槽道:“你怎麼罵自己啊?你也知道你有多混蛋了嗎?”
疤痕男知道自己現在在蘇想麵前是誰,他也不否認,而是說:“對啊,我真混蛋,我真的混蛋,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
蘇想見到男人這麼說了,她感覺到更加心疼了:“你真的知道了嗎?當我聽到A先生說你為了蘇媚,割掉我的腎髒時,我的心都塌了。”
對麵的男人皺著眉頭看著蘇想:“我.....對不起。”
“我們為什麼會這麼的坎坷,為什麼我見到暢暢,會有一見如故的感覺?為什麼我一聽到暢暢喊我媽媽,我就會覺得很暖心?蘇媚她!完全就不關心暢暢!可是!我真的好擔心暢暢,封聿景,你那天跟A先生打架時,說我是暢暢的親生母親,你是說真的嗎?”蘇想看著疤痕男,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