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帆接通電話,便聽那端傳來孩子的說話聲:“你什麼時候回來,你今晚還回來嗎?”

他握著電話笑道:“我當然回去,你乖乖的在家裏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去。”

“噢。”電話那端應了一聲之後,再沒有什麼其他反應。

習帆再想說什麼的時候,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他拿開手機,看向鄧康道:“去金地花園。”

“是。”鄧康應了聲,隨即又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先生,那個孩子他是……”

他話還未問完,便迎來習帆一記警告的眼神。

鄧康立刻縮了脖子,跳過這個話題:“我多言了。”

習帆瞪了他一眼,點了一根煙含在嘴裏道:“知道自己多言,就要學著閉嘴!”

鄧康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麵的人。

毫無意外的街道了習帆警告的眼神,立刻手了目光道:“是,我知道了。”

習帆冷哼一聲,再度出聲警告道:“光知道有什麼用,你得記住!”

“是。”鄧康再度應了聲,沒再開口。

短暫沉默之後,習帆再度開口說道:“上次簡汐被我關著的事情,她聯係你了吧?”

鄧康一怔,隨即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是怎麼知道的?”

簡汐和他聯係的隱蔽,他以為習帆並不知曉這件事…

習帆白了他一眼說道:“這種事,我還需要問?你以為我的腦子,和你一樣?!”

他囚禁簡汐的事情,隻有鄧康一個證人!她除了聯係鄧康,不可能聯係別人!

鄧康被他這麼一說,沒再吭聲。

但聽習帆開口道:“你沒有去幫她作證,我很高興!年底的時候,我會給你多加些獎金的。”

鄧康沉默了哦按可,開口道:“您不需要給我加獎金了,我受之有愧。”

他沒有答應簡汐的請求,隻是因為習帆在他最窮困潦倒的時候,幫過他。

但是麵對簡汐,鄧康還是覺得有愧於心。

好在簡汐這次沒受傷,否則他可能會一輩子內疚。

習帆冷哼一聲道:“受之有愧?這麼說,你還是挺想替她作證的?!”

那一刹那,他眼底有殺意一閃而過。

鄧康一陣緊張,隨即說道,“我沒有過這想法。”

習帆哼聲道:“沒有最好,也省的我操心。”

他伸手彈了下指尖煙灰道:“你要搞清楚,自己是誰的人,不能拎不清。”

鄧康點頭道:“我當然知道。”

習帆應了聲,一偏頭車子已經拐進了別墅。

等車停穩之後,習帆下車我那個裏麵走去。

客廳隻玄關處開著一盞燈,沙發上並沒有人。

習帆剛脫了鞋,便見保姆從二樓下來,走過來說道:“先生,孩子睡下了。”

習帆穿鞋的動作一頓,隨即點頭道,踩著拖鞋往廚房走去。

保姆遲疑了下跟過去說道:“習先生,最近那孩子一直吵著想出去,那麼小的孩子,成天憋在家裏,也實在太悶了,您看……”

習帆倒好了水,一偏頭看過來問道:“你想說什麼?”

他臉色不是很好看,保姆頓時就噤聲了。

僵硬的扯著唇道:“我也就是隨口說說,您別放在心上。”

習帆淡淡收回目光,喝完了杯子裏的水,起步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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