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聲音響起的瞬間,幾乎所有人都同時下碗筷,開始環顧四,尋找著那暗中窺伺他們的存在。
然而,這聲音卻仿佛在他們的耳畔,又好似從渺遠的地方傳來……
“很抱歉,未經各位同意,就以這樣一種形式將大家聚在此地,為此我們酒店表歉意。”
與此同時,大廳的門轟然合攏,並發出一陣“哢噠哢噠”的機械聲——
門人在外麵鎖死了。
“我道各位或憤怒,或恐慌,但請你們繼續享用眼前的這些食,並靜下心來聽好我下來要說的話。”
“憑麼!”一個年輕男人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大聲嗬斥道,“我奉勸你們趁早我們離開,否則你們將以非法拘禁的罪,判刑的。”
此話出口,沈倦無可奈何地捂住眼睛,輕輕地搖著頭。
是傻的可以。
一陣沉寂之後,男人的呼吸聲停了。
離他最的小攤大媽,突然聽到了一陣“嗤嗤”的切割聲,仿佛自己平日裏在案板上切肉時候發出的聲音,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隨著第一道血痕在男人的麵頰上劃過,來多的傷口像是中爆發,噴湧出殷紅的血漿。
僅僅瞬息之間,他的身體就割裂成無數塊碎肉,隨著稀碎的內髒殘渣,“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地。
這場麵,讓剛吃了肉食的人們幾乎吐出來。
沒人看得這家夥是怎麼死的。
也沒人相所謂的“酒店老板”會的殺人。
“噓,出聲。”
幸存的八人屏住呼吸,使這大廳靜的僅剩下心跳和呼吸聲。
“各位都是成年人了,說話事都是要為自己負責的哦。”
正說著,死去男人的桌子上,原本精的菜肴竟全部消失不見,而代之的則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桃木匣子。
“我呢,特想和大家玩個遊戲。”
那聲音發出了歡快卻詭異的笑聲,讓原本就有些崩潰的人們,心又是一沉。
“一二三,木頭人。想必各位應該都聽說過,你們要的,就是和我們的‘裁判’一起遊戲,撐過五輪。如果最終獲得了勝利,就可以贏我們酒店提供的豐厚大獎!當然,如果失敗的話——你們懂的哦。”
話到這裏,那人突然賣了個關子。
當然,這聲音的主人,也可能不是“人”。
結合著滿地細碎的血肉和骸骨,不難推斷出,如果在遊戲裏失敗了,等待他們的隻有死路一條……
個人雖然都著沉默,但他們慌亂的眼神中,都流露著不同程度的恐懼之色,除了原本就表情呆滯的盲女。
“哢嚓。”
一聲脆的響動過後,木匣隨之開。
隻見裏麵擺著層層疊疊的黃色符籙,以及各色質地、成色的觀音玉佩、護身符。
“有點不對勁啊。”老兵疑惑地撓撓頭,“這酒店老板把咱們給抓過來,就是玩那勞子遊戲,定不是大腦驢踢了?”
“不一樣的。”沈倦淡淡笑道。
“怎麼不一樣?”。
“這規則解釋的,就像沒解釋一樣。”沈倦遙遙一,“就比如說那匣子裏的驅邪道,還有……”
“這個時候了,你就賣關子了!”老兵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地上那攤血肉模糊的屍骸,急切道,“你也不是沒瞧見,這酒店老板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而這手,未免有點超自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