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書跑出了一頭的汗,卻又不敢讓其他看秀的人知道怎麼回事,湊到沈安然身邊壓低了聲音說了句什麼。
盛安然臉色一變。
一旁的鬱南城離得近,聽見了秘書說的話,也跟著皺了皺眉。
隻有談書靜和盛安然之間隔了個放瓜果的小茶幾,什麼也沒聽見,抓著瓜子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麼?這著急忙慌的。”
盛安然沒回答,淡定的起身理了理裙子,“你們先看著,我出去一趟。”
鬱南城會意的點點頭,“去吧。”
“不是,出什麼事了?”看著盛安然忽然走了,談書靜登時覺得手裏的瓜子不香了,一個勁兒的追問鬱南城,“你們倆剛嘀咕什麼呢?眉來眼去的。”
鬱南城瞥了她一眼,“我跟我老婆眉來眼去犯法麼?”
“要不殺了我給你倆助助興?”談書靜放下瓜子,“別廢話了,趕緊說,安然幹嘛去了。”
鬱南城淡定的翻出一句話,“娜娜好像要生了。”
“啊?”談書靜瞪直了眼睛,猛地轉頭看向身後,離開觀眾席的盛安然此刻提著裙子不顧形象的跑的飛快,儼然不是剛剛端莊優雅,不慌不忙的樣子。
“你要是想去的話,冷靜點兒,別讓別人看出點兒什麼來。”
鬱南城的聲音冷靜沉睿,提醒著談書靜。
這也是盛安然剛剛不告訴談書靜,而是自己一個人走的原因。
要是當場告訴她的話,她肯定鬧得人盡皆知。
“……”
文化館後台。
“啊——”
娜娜痛苦的尖叫聲從休息室裏傳來。
談書靜趕到的時候,盛安然已經讓人把談書靜架起來往外走了,“書靜你留在這兒,待會兒秀展一結束,讓秦波直接去醫院。”
“哦……好,我現在就去告訴他,這麼大事我。”
“啊——”娜娜又喊了一聲,強忍著疼痛抓住了談書靜的胳膊,“先別告訴他,一定要等秀展結束。”
“你都這樣了……”
“先別說,”娜娜慘白著一張臉,“這個秀我們準備了大半年了,‘若’那邊正跟我們打擂台,秦波不能走,他必須在這兒坐鎮,我們倆要是都走了的話,這兒肯定要出事。”
談書靜被搞的心煩意亂的,隻能答應,“行,我不說,這兒有我呢,再不行還有鬱南城在呢,你擔心這些幹什麼?安然,你趕緊帶她走。”
“呀!安然姐,羊水破了!”旁邊的小秘書驚呼了一聲。
盛安然瞪了她一眼,“別大驚小怪的,沒多大事,去車庫開車,等救護車來不及了。”
說完這話,她親自扶著娜娜往外走,邊走便安慰,“別怕啊,不是多大事,這很正常,你看著手表,看看一分鍾疼幾次,然後告訴我。”
“嗯,好,”娜娜咬著唇,勉強的點了點頭。
“……”
另一邊,與金陵酒店的展廳裏,也有一場大秀正在進行。
杜若看著手機上被媒體接二連三拋出來的新聞,氣的臉色鐵青。
“這幫娛樂記者太不講信用了,我買斷的黑料,他們也敢賣!”
“杜總,記者沒這麼大膽子得罪您,青檬也沒這麼大本事。”
杜若麵色一沉,“是盛唐的人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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