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法醫鑒定,死者正是人用刀插插死而致命的。”
“作案凶沒有找到嗎?”
陳柏鬆搖搖頭,“沒有。”
“最主要死者下身沒有係腰帶,凶手多是個女人。”
“我們也進行過這樣的推理,但是有沒有這種可能,有可能凶手為了掩人耳目,故意將腰帶解開。”
夏洛拿出另一張照片,照片是一堆煙頭,他看了一下,有四一樣的煙頭。
“經過調查,這些煙頭是死者抽的,他當時應該是在等人,死者家屬所說,死者生前了一個電話,連飯都沒吃出門了,然而在現場卻沒有找到手機。”
這樣來說,害者在這裏等了很長時間,抽一煙最快按成兩分鍾來說,他至少等了有8分鍾,甚至可能久。
“這麼說那麼凶手的目的就隻是為了拿死者的手機。”
“很有可能,”陳柏鬆點了點頭,“隻是凶手為麼要拿死者手機?難道裏麵有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洛推測道:“很有可能是死者應該掌握了凶手的某些秘密,而秘密全都在那部手機裏,所以凶手想要將其殺害,奪走手機。”
陳柏鬆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陳警官,我想去一下死者的家中,不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
兩人將桌上的資料理後,直去了死者的家中。
這條小道他十分熟悉,之前天上下學都是經過這裏。
夏洛看著前麵已經裝修的房子,不禁歎了口氣,正是他原燒壞的住所。
令他驚訝的是,死者的家就在他原住所的隔壁,還好當時消防隊來得及時,所以火勢並沒有殃及到這裏。
進入死者家中後,害者的妻子給兩人衝了兩杯茶水。
害者的妻子所說,他和他的妻子在這裏生活了一年多,兩人從來就沒有得罪過麼人,天除了工作就是睡覺,所以一直過著平靜的生活。
他的妻子邊說眼淚邊往下流。
夏洛則是在屋裏走來走去,本閑不下來,“你丈夫沒有出事之前有沒有奇怪的地方?”
“沒有出事之前,他基本上天晚上都出去,我問他去哪,他隻說去吃飯,可他以前從來沒有這麼頻繁的出去過。”
“和誰一起?”
“和同事。”
和同事,可這怎麼看都像是在找借口。就像小時候自己偷偷出去上網,媽媽問我去哪裏,我卻說跟朋友出去玩。
“他大概從哪天晚上開始出去的?”
害者的妻子想了想,道:“至少也有個多月了,體哪天不是很楚。”
“這樣啊!”
“不過,那一天……”害者的妻子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開口。
夏洛看到臉都發紅了,焦急地問道:“那一天到底怎麼了?”。
害者的妻子壓緊牙關,說:“那一天,對麵的房屋裏,有一對情侶正在一些成年的事情,之後我丈夫他就開始隔三差五的出去了。”
俗話說一語驚醒夢中人,夏洛的一句話點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