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語的聲音冷靜到了不行,她後悔今天自己就不應該私自跑出來,這樣也就不會遇到這個所謂的父親了。
“這幾年是爸爸對不起你啊。”
言信忠愧疚到不行,自己一直對這個女兒都特別的關心,但是卻從未找到。如果不是因為這次受傷,醫院裏麵有了言非語的檔案信息,他還是不會找到自己的女兒。
“都這麼多年了,說這些是沒用的。”
一定想象不到,如此逗比的言非語卻在此刻像極了顧城。也可能是兩個人在一起待的時間長了,潛移默化的影響了她。
“爸爸隻是想要補償你。”
不知道為什麼,言非語聽到爸爸這兩個字的時候就特別的反抗。
“我是有爸爸的。”
對於她來說,爸爸這個詞的概念就是養育自己長大的人。所以,當然是屬於韓誌一的,而這個時候莫名出現的言信忠,隻是她名譽上,血緣上的父親而已。
“非語…”
言信忠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如此的抗拒。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要走了。”
言非語不想再多和他待一秒了,堅決的起身,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回到病房之後的言非語更加的鬱悶了,本來心情因為出去了一趟還挺開心的,沒有想到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掃興。
“你剛才去哪兒了?”
剛回到房間一會兒白磷就來了。
“沒有啊,我一直在病房了。”
她當然不能讓白磷知道她擅自出門了。
“是嗎?為什麼我剛才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你?”白磷不依不饒的問。
“可能…當時的我在衛生間吧。”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圓了。
“好吧。”
“對了,你的費用又有你幫你交了一段時間的。”白磷說。
言非語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交的,一定是自己那個所謂的父親。
“嗯。”
一提到這件事情言非語就有些的不開心,這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讓她都沒有一個心理準備。
“怎麼了?”
白磷察覺到了言非語的不對勁兒,還以為是傷口又疼了,就擔心的問著。
“沒事兒。”
她朝著白磷努力的擠出來了一個微笑。
“咚咚咚。”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是言小姐的病房嗎?”
說話的人言非語並不認識他,是一個較為年長的戴著眼鏡的男人。
“是,請問您是?”
言非語禮貌的問著,而白磷也站在了一旁。
“我是言家的管家,這是老爺吩咐我們給小姐送的補品。”
說著就進來了好幾個人,帶了好多的營養品進來了。
“我不要,麻煩您帶走吧。”
言非語拒絕。
“小姐,這都是老爺的心意,您就接受吧。我們都是奉命行事,這樣我們也不好交差。”管家繼續的說著。
沒有辦法,言非語隻好讓他們放下了。
“那我們就走了,祝小姐早日康複。”
也許言信忠知道言非語抗拒的心理,自己出麵她也不會接受,所以就讓下人來了。
“這是?”
管家帶來的一群人走了之後,白磷就好奇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