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隻是一般的富二代。”說到這裏,溫情深吸一口氣,“我們兩個沒有什麼感情,這次出去就是為了離婚,出去之後,你要是想回去的話就回去吧,我們兩個再也沒有關係。”
舒亭川眉頭緊皺,“離婚這件事我覺得還需要再考慮一下。”
溫情抬起頭看他一眼,見他並沒有懷疑自己這漏洞百出的解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卻有莫名的覺得心虛。
舒亭川根本就不是一般人,他現在被自己束縛在這個地方,也不知道外麵舒家人急成了什麼樣子,她太自私了。
這件事情在溫情心裏變成一塊石頭一直堵在嗓子眼,溫情給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設,舒亭川當年做的那件事毀了她一生,她隻是撒了個小謊而已。
相比之下自己已經很有良心了,要是她心再狠一點,當初直接把昏迷不醒的舒亭川扔在荒野裏不管。
這樣遲疑著,三人磨蹭了一下,第二天還沒有離開。
一大早,溫情起床做早餐,剛一出門,便看見王小丫一直圍在舒亭川身旁。
“大哥,你這兔子是從哪裏弄回來的?我給你說,咱們這個村子裏還沒有發生過偷雞摸狗的事情,要是被人發現了……”
舒亭川手裏捏著一個死兔子的腦袋,一刀下去,兔子頭和身體分離。
這樣的動作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王小丫忍不住摸了摸脖子,她怎麼感覺脖子涼涼的。
“大哥,你這刀法真不錯,嘿嘿……”王小丫說了這麼多話,舒亭川根本連個眼神都不給她,這讓她有些尷尬。
溫情看著這一幕,眉頭微皺,毫不理會舒亭川身旁的王二丫。
“你又上山打兔子去了嗎?你胳膊上的傷還沒有養好,怎麼這麼不注意安全?”溫情走上前去摸摸舒亭川那受傷的胳膊。
舒亭川活動活動那隻胳膊,看見溫情那擔憂的目光,眸色微深,麵上線條柔和許多。
“傷口已經愈合,放心吧,我沒事。”他伸手拍拍溫情的手背,那細膩宛若暖玉般的觸感讓舒亭川心頭一蕩。
溫情不自在的抽回手,臉上漸漸浮現一片紅暈,“我先去廚房做飯。”
“兔子馬上就好,你先去燒水。”
“嗯。”
兩人雖然沒有說太多的話,那親昵熟稔的態度渾然天成,居然讓人有一種插不進去的錯覺。
王小丫摸摸自己臉上的皮膚,粗糙黝黑,還有著很多小痘,根本沒有辦法和人家相比。
她往溫情那邊看了一眼,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她進去之後,溫情正在案板上忙活,鍋裏燒著一大鍋水,應該是準備煮肉的。
“姐姐,你皮膚這麼好使用什麼護膚品啊,能不能給我推薦一下?”王小丫仗著臉皮厚,親昵的湊到溫情身旁,似乎曾經的不愉快沒有發生過。
溫情抬起頭來,有些疑惑,那審視般的眼神放在王小丫身上,頓時讓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她感覺自己所有的陰暗心思完全逃不出這個女人的眼睛。
“我沒怎麼用過護膚品,這都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