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發布了一場新聞發布會,一個麵容姣好雍容華貴的女人,兩眼通紅,一副悲戚姿態站在眾人麵前回答著記者的問題。
“請問夫人,舒家家主失蹤事件是不是代表著舒家徹底失去了領頭羊?”
閻如玉抹了一把淚,“唉,亭川已經失蹤四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公司的重擔全部壓在了我身上,如果可以的話……嗚嗚……我願意替他受過。”
女人哭的淒慘,這言語中卻透露出舒亭川已經死掉的訊息,這讓對新聞敏感的記者嗅到了頭條的氣息。
“夫人,您的意思是,舒老板已經沒了?”
閻如玉捂臉啜泣,“現在還沒有找到飛機,按照往常失聯的飛機來看,估計……凶多吉少。”
飛機裏幾百個人,一個存活的都沒有,飛機失事的死亡率高的驚人。
“請問……”
“啪!”溫情關掉電視機,坐在沙發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在外麵闖蕩了六年,這種事情她心裏清楚,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混淆視聽,順道掌握舒家公司。
不行,不能繼續下去了,溫情把舒亭川從沙發上拽了起來。“舒亭川,你聽我的,明天我們趕緊出去,知道了嗎?”
舒亭川眉頭一擰,神色淡淡的將一顆紅豔豔的石榴塞進她的嘴裏,問也不問,薄唇輕啟,“好。”
溫情看了看天色,繼續打開電視看著舒家的新聞發布會。
“一周後,我們會開一個董事會,如果舒亭川還是找不到,那隻能……宣布死訊,股東換人。”
舒亭川的一切徹底易主。
溫情有些坐立不安,她必須讓舒亭川趕緊出去。
“舒亭川,你現在給你通訊錄中的人打電話,看看能不能打通。”溫情焦躁的撓撓頭,把床上的手機給舒亭川扔過去。
舒亭川皺了皺眉,對溫情很信任,沒有多問便拿出手機撥過去。
他通訊錄上隻有寥寥幾個人,都是舒家公司經常要聯係的人,現在卻一個都沒有打通。
事情好像鬧大發了。
溫情感覺自己對舒亭川的欺騙,已經造成極其嚴峻的後果,她很想要補償,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補償。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睡覺了。”
察覺到溫情那難安的情緒,舒亭川走過去關掉電視,在關電視那一刻,閻如玉那張憔悴的臉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這個女人……他好像認識。
“我們明天就離開吧,你不能繼續待下去了,好嗎?”溫情拽著舒亭川的胳膊,一臉嚴肅。
“好。”
入夜,溫情做了一個夢,夢中的舒亭川恢複了記憶,醒來後看到自己這些年苦心經營的東西全都被毀了,怒極,生生把她掐死。
脖子被人扼住,空氣一點點被抽光,恍惚之中,她看到那掐著自己的男人,麵無表情,眼底藏著毀滅的光澤。
“是你……毀了我的一切……”
“咳咳……我,對不起……”
肺裏的空氣一點點被人抽光,溫情眼角泛著淚花,眼睛看到的世界變成了紅色,她快要死了,可是小貝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