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舒亭川眸色漸冷。

付梓彥坐在舒亭川身旁,嗤笑一聲,“嘖嘖,舒亭川居然還還是個情種,真是長見識了。”

舒亭川抿唇不語。

“好吧,能欠舒老板一個人情,我算是賺到了,我挺喜歡溫情,那個閻如玉應該怎麼處理?”

付梓彥兩隻手放在後腦勺,他四肢舒展開來,慵懶的靠著椅背,悠然開口。

沉默片刻,舒亭川冷聲道,“那個女人不能死。”

“哦,有些遺憾哪,你的家事,我就不參與了,閻婉約那個女人我給你扔車上,隨便你怎麼樣。”

舒亭川冷睨他一眼,淡然頷首。

經過醫生們幾個小時的治療之後,溫情的病情終於穩定,舒亭川站在溫情病床前,微垂眼眸,“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溫情躺在病床上,她張張嘴,卻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剛才那劇烈的咳嗽傷到了嗓子,再加上舊傷複發,現在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媽咪!”

小貝邁著小腿從外麵跑了過來,朝著溫情跑了過來,小臉上滿是慌亂和驚恐。

溫情摸摸他的小手,無聲笑著安慰。

是夜,閻婉約揉揉腦袋從地上爬起來,她迷茫的眼神往四周看了看,自己身上全是酒味,整個包廂的地上零零散散的放著。

“嘶……究竟發生了什麼?”閻婉約揉著腦袋,她記得自己昏迷前分明正和舒亭川在一個包廂裏,根本沒有喝酒。

“你醒了。”

正在她思緒翻轉的時候,房間裏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閻婉約被嚇了一跳,她轉過頭去便看見舒亭川靜坐在黑暗處。

“亭川哥,我這是怎麼了?我記得我明明是在酒吧……”

她的話還未說完變被舒亭川那清冷的聲音打斷,“我來的時候你正在和幾個朋友喝酒,難不成你忘了?”

“呃?”

不對勁啊……

閻婉約揉著眉心,“我明明記得你我還有付梓彥,對了,還有那個咳嗽個不停的保姆,我們根本沒有喝酒啊。”

舒亭川淡淡的道,“你記錯了。”

“是嗎?我和誰一起喝酒的,我怎麼完全想不起來了?”

舒亭川說了幾個名字出來。

閻婉約給那幾個人打了個電話過去,幾人口風一致,閻婉約對自己的記憶產生了極大的質疑感,難不成還真是她做了一場夢?

坐在地上胡思亂想的閻婉約根本沒有發現隱藏在黑暗中的舒亭川那眼底的陰鷙。

“時間不早了,我走了。”

舒亭川站起身來,朝著外麵走去,閻婉約聞著自己身上的酒氣,嫌惡的在鼻子麵前扇了扇,見舒亭川毫不留情的離去,趕緊上前跟上他的腳步。

舒亭川身子一閃,躲過閻婉約的手。

“亭川哥,謝謝你今天願意接我。”閻婉約看著身旁這挺拔的身影,心中的優越感驟然升起,這麼優秀的男人,是她的未婚夫。

舒亭川淡淡的應了一聲,並未作出反應。

閻婉約習慣性的忽略舒亭川的冷漠,並沒有太在意,“亭川哥,我請你吃飯吧,謝謝你這麼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