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愣了愣,回過神來,微微抿唇,“你不需要給我說對不起,你能來救我,我已經很感激了。”
她的聲音頓了頓,語氣十分真誠,“謝謝你。”
舒亭川頓時眉頭一蹙,似是有些不悅,“你還在和我說謝謝,你根本沒有把我當成你的丈夫。”
丈夫……
這兩個字不斷在溫情腦海中回蕩,這讓她那平靜的心漸漸地泛起波瀾。
“難不成你忘了?”舒亭川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下巴上的刺痛讓溫情陡然回過神來。
她那清澈的眸子看向舒亭川,“我沒有忘,我隻是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而已。”
“我給了你這麼長時間,你還沒有接受?那今天晚上……”舒亭川靠近溫情,溫軟的唇瓣慢慢貼近溫情的側臉。
“我受傷了。”溫情坦蕩的看著他,將自己側臉上的傷口擺在他麵前。
舒亭川臉上的表情有些皸裂,溫情稍鬆一口氣,“給我點時間,我腦子很亂,我得好好想想。”
“那暫且放你一馬。”
來到醫院,溫情包紮了傷口,她特意詢問了醫生,這傷口會不會留疤。
醫生說,“傷口有些深,不過,好歹包紮及時,沒有感染的跡象,還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不會留疤的。”
溫情有些悵然若失,極大的可能……這意思是還有可能會留疤。
察覺到溫情的情緒變化,舒亭川看了那醫生一眼,溫聲細語安慰她,“我會找國內最好的外科醫生給你治療,以後絕對不會留疤的。”
溫情點點頭,隻是精神還是有些萎靡。
坐在回去的車子上,溫情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臉上的繃帶,有些擔憂,“要是被小貝看見了,肯定會擔心。”
舒亭川坐在她身旁,一隻手攬著溫情的腰。
“你不關心關心閻婉約的下場?”
溫情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色未變,隻是,握著鏡子的手緊了緊。
“閻婉約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知道。”
舒亭川微微蹙眉,“為什麼這麼篤定?”
溫情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譏諷般的笑容,“閻婉約是閻家的人,有閻家人護著,你動不了手,況且……”
話至於此,溫情抿唇不再多言。
況且……舒亭川未必想對閻婉約動手,她這次隻能吃一個啞巴虧。
“哦?況且什麼?”舒亭川挑挑眉,對溫情那未完的話很感興趣。
溫情正欲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隻是,話到嘴邊轉了個彎,“隻是,她對我也沒做什麼,給她點警告就夠了。”
“是嗎?”舒亭川對溫情這番話不置可否。
溫情斜眸看他一眼,不管他相不相信,她該說的話都說了。
車子緩緩向前行駛,溫情合舒亭川沒有什麼好聊的,幹脆低頭玩著手機裏的遊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舒亭川忽然道,“溫情,你不信我。”
手指落下的地方有些錯位,溫情看著屏幕上‘遊戲結束’的頁麵,嫣然一笑,“你覺得我應該怎麼相信你?”
像舒亭川這樣權力至上的男人,會動真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