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亭川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這個已經貼上渣男標誌的男人,“那好,她就交給你了。”
“好嘞!”
溫情再次醒來的時候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脊背上的刺痛不斷提醒著她當初發生的事情,她緩緩坐了起來,稍微移動,背上的傷便撕裂般的疼痛。
“嘶……”
門口的岑夢薇聽到裏麵的動靜,慌亂的往四周看了看,見四下無人,悄悄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溫情,你終於醒了!”
溫情抬頭便看見岑夢薇那驚喜的表情,頓時皺緊眉頭,“找我有事?”
“我,我隻是來看看你。”岑夢薇扭扭捏捏的搓著手指,“害你受傷我心裏很過意不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溫情冷冷的看著她,“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隻要給我把醫藥費開了就好,如果不是因為你那一撲,我也不會變成這樣。”
隻是說了幾句話,脊背上的刺痛便忽略不了,溫情勉強調整了一下呼吸,繼續趴在了床上,這樣的姿勢能讓她好受一些。
“溫情,你為什麼一定要難為我?我工作丟了,沒錢給你開醫療費。”岑夢薇撇撇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我困了,你出去。”溫情躺在床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岑夢薇頓時緊張起來,“溫情,你不肯原諒我嗎?其實我感覺有人在我腿上踢了一下,然後我就倒了,當時在現場的還有那個……”
“夠了,你出去。”溫情冷聲打斷她的話。
脊背上的疼痛刺激的她暴躁不已,根本聽不進去這個女人電話,溫情聲音清冽,不給岑夢薇麵子。
岑夢薇眸底劃過一抹冷意,轉瞬即逝,被她掩飾的很好,“溫情,有人想要買你的命。”
這幽幽然的一句話頓時讓溫情清醒了許多。
她蹙眉轉過臉來看她,“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岑夢薇抿唇笑了笑,眸中流光溢彩,根本沒有之前那局促不安的模樣,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溫情,伸手拽住她的胳膊。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啊,溫情,你這樣難為我,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我這人,睚眥必報,你和舒亭川那個臭男人這麼讓我難堪,我怎麼能讓你們好過呢?”
這陰惻惻的聲音宛若毒蛇吐信,冷冽的寒意順著溫情耳蝸攀爬。
溫情蹙眉將岑夢薇的手甩掉,“哦,現在話說完了,你可以出去了嗎?我累了。”
見她這副淡淡的表情,岑夢薇眸中恨意更深,再次一把擒住了溫情的肩膀,“你不害怕?為什麼不害怕?那隱藏在後麵的人,讓你感覺不到恐懼嗎?”
溫情動了動肩膀,想要掙紮開岑夢薇的手,這樣的動作卻牽動了脊背上的傷口,頓時讓她眉頭更皺。
“岑夢薇,鬆開我。”
她定定的看著岑夢薇,那清澈淩冽的眸子似乎能將岑夢薇看穿。
“是誰指使你的,我心裏已經有數,不需要你來給我提醒,還有,你既然知道你隻是別人手中的槍子而已,就應該有點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