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有人給我下了毒,這人是你吧。”他的目光幽幽然落在了這個女人身上。
女人身子狠狠抖了抖。
傑瑞更是嚇得頭都不敢抬,跪爬在地上一動不動。
艾伯特冷哼一聲,“主謀是你吧,這個女人是你的打手。”
傑瑞瑟瑟發抖,想要努力解釋一下,隻是仰起頭來的時候,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你們不用解釋了,我既然已經將你們叫到這個懲罰大廳來,那我肯定已經知道你們所做的事情了,既然這樣的話……你們知道後果吧。”
懲罰大廳?
這是人人聞風喪膽的地方,組織裏,隻要犯了錯的人進去之後再也沒有出來過。
兩人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艾伯特走上前去,蹲在了那女人麵前,聲音輕柔,“她用刀子刺中你什麼地方了?給我看看。”
那女人花容失色,卻還是顫抖著手,將衣服撩起來,她的小腹部有一個無名指長的刀痕,傷口經過處理,已經恢複的差不錯了。
“嘖嘖,為什麼你的傷口能恢複得這麼快?她卻差點傷口感染而得了敗血症,在生死線上徘徊了這麼長時間?”
他的聲音輕緩,卻猶如毒蛇吐信般讓女人心中畏怯。
嗤!
刀子入肉的聲音響起。
“啊!”
那女人的慘叫聲接踵而至,這淒厲的聲音讓傑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艾伯特將刀子戳進了女人那原本的傷處,一絲一毫都不差。
女人趴在地上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嗤!
又是一聲刀子入肉的聲音,艾伯特如法炮製,在傑瑞身上也來了一下,他拍拍袖子,隨手將刀子扔給了保鏢。
“看著他們,直到他們身上的血流盡為止,若是死不了,就補幾刀。”
“是。”
溫情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儀器已經沒有了,她隻覺得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一般,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見她醒來,艾伯特頓時欣喜若狂,“溫情,你終於醒了!”
溫情捂著胸口,眉頭漸漸緊皺,“我是不是又舊病複發了?胸口好疼。”
“那個該死的女人我已經處理掉了,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對自己太自信,所以才能讓這些人有了可乘之機。”
艾伯特自責不已,她朝艾伯特搖搖頭,“不怪你。”
說了兩句話,溫情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這次受傷讓溫情養了更長的時間,連著過了兩個月,溫情都沒能踏出病房一步,溫情摸摸已經結了吧的胸口,眉頭緊皺。
“唉,這該死的傷什麼時候才能康複。”
艾伯特早就熟悉了溫情的變化,她從溫柔的解語花變成了現在懟天懟地的青春期少女,這樣的轉變讓艾伯特有些無奈。
“醫生說,起碼還得等十天才能下床。”艾伯特將桌子上的水果盤子給溫情端了過去。
溫情接過水果盤子,毫無形象的開始吃起水果來,“唉,人生真是無常,我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槍,又莫名其妙被你的傭人下毒,我容易麼我。”
“不容易,太不容易了。”艾伯特連連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