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是我媽的別墅,做什麼還需要給你說一聲嗎?你以為你是誰啊。”舒文雅站在二樓,雙手撐著身體,放在扶手上。
她居高臨下的養著下巴看著閻婉約,“你現在可以離開我的別墅了嗎?我媽已經把別墅轉到我的名下了。”
她看著閻婉約那不斷變化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洋溢,這麼多年了,終於看到閻婉約被懟的沒話說,整個人都通透了許多。
“舒文雅!你能不能要點臉!”閻婉約隨手將桌子上的文件撕毀,“若不是我……她怎麼會得到這別墅?我能給你留個地方住已經很不錯了,你別妄想得寸進尺。”
聽到這番話,舒文雅挑挑眉,“你怎麼了?這別墅還有你的份?”
閻婉約終於冷靜了下來,她微微蹙眉,看向舒文雅,“你在套我的話?”
“什麼話?”舒文雅心中咯噔一響,麵上卻不露痕跡的笑著,“你有什麼話還需要我套?難不成你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
這次,閻婉約沒有回答,提著自己的包往外麵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舒文雅臉上的笑容漸深。
正在這個時候,閻如玉迎麵走了進來,此時,閻如玉眼窩深陷,神情焦慮,“婉約,怎麼辦? 舒亭川已經知道是我們做的了。”
閻婉約眉頭微皺,“有舒老爺子護著我們,沒事的。”
“誰知道那個死老頭子是怎麼想的,護的了我們一時,護的了一世嗎?如果我們不盡早把舒亭川這個禍害給除了,咱們一天都不得安生。”
說到這裏,閻如玉看向閻婉約,有些不悅,“你為什麼一定要除了那個女人?她對我們完全造不成威脅。”
做了那件事之後,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把舒亭川得罪了個徹底,現在,舒亭川已經下了追殺令,隻要她們稍一不注意,就能踩到雷。
閻婉約冷哼一聲,咬咬下嘴唇,“姨媽,我隻是不甘心。”
“亭川哥和我一起長大的,他是什麼性格你也清楚,他對我那麼冷淡,卻對那個溫情百般寵愛,我實在不甘心!”
她拳頭緊握,“真是可惜了,沒有弄死那個女人。”
“你還沒弄死!”閻如玉驚愕的瞪大眼睛看她,“那我們做這些事情有什麼用?”
閻婉約眉頭一皺,“我沒有親眼看著那個女人死,不過,她失血太多,恐怕活不了了,就算活下來了,那兩條腿應該已經廢了吧。”
她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閻如玉有些疲倦的揮揮手,“唉,算了,算了,咱們趕緊謀劃謀劃接下來的事情吧,過兩天的家庭宴會,我們必須從老爺子手裏把舒家家產爭過來。”
“我已經有辦法了。”閻婉約趾高氣昂的將手提包放在桌上。
“什麼辦法?”閻如玉頓時眼睛一亮。
閻婉約沒有立刻回答,隻是將目光轉到了正在二樓豎著耳朵聽兩人說話的舒文雅身上。
閻如玉頓時了然,她轉身道,“文雅,你趕緊進房間裏休息去。”
舒文雅挑挑眉,“有什麼事情是我聽不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