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垂頭,低聲喃喃,“那個東西明明早就被銷毀了,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
舒亭川站起身來,正欲離開,忽然轉過身來詢問,“當初,銷毀那東西的人是誰?”
老教授想了想,“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是閻家人。”說到這裏,老教授身子陡然一震,他震驚的抬起頭來看向舒亭川。
“難不成……”
舒亭川眼神深邃,忌諱莫深,“我先走了。”
老教授怔怔的看著舒亭川將溫情包的嚴嚴實實,這才推了出去,眼鏡框下的眼睛閃過一抹幽光。
當天晚上,溫情進行了一場長達半個小時的手術。
但是,溫情在手術前打了全身麻醉,半個小時後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她還陷入昏迷中。
然而此時,教授的辦公室裏氣氛凝重,在這裏,不僅僅有舒亭穿,還有幾個經驗老道,知道內情的老教授。
“真的是那個……沒想到,那些東西居然沒有完全被銷毀,哼!我們現在就上報。”老教授冷哼一聲站起身來。
舒亭川擋在老教授麵前,“救人。”
“不是我們不相救啊,關鍵是這個東西我們完全沒有把握,一旦我們貿然出手,很有可能觸發這玩意的懲罰功能,到時候,溫情小姐怎麼承受得了?”
老教授拍拍舒亭川的胳膊,“亭川,不要著急啊,等我們商量商量,有什麼策略再來想想要不要動這個手術吧。”
舒亭川渾身戾氣毫不收斂,盡數散開,老教授摸了摸鼻尖,“我又沒有說這東西治不了,你放心,劉哥地方都在皮表層,說不定隻要六個人一起將那東西拆下來就好了。”
“你確定》、”
“肯定不確定啊,我隻是做了這麼一個比方而已,在確定之前絕對不能出手。”
“若是那東西真的可以六個人一起取出來,但是還會出發懲罰功能,那麼,那六名醫生可能會有危險。”老教授想了想,“你還是先回去吧,我們在這裏商量商量。”
舒亭川離開辦公室,來到溫情所在的病房。
此時,溫情正安逸的睡在病床上,根本不知道外麵那幾個教授正在因為她身體裏的那些東西焦頭爛額,舒亭川坐在文清病床前,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
鬼使神差的,舒亭川伸出手去,在溫情側臉上輕輕摩挲。
溫情抱著美好新的冤枉醒來,她環顧四周,空蕩蕩的病房讓她有些冷,溫情坐起身來,感受了一下身上完全沒有一點痛意,她疑惑不已。
“這個手術這麼輕鬆嗎?為什麼總感覺根本沒有做手術似的?”
不多時,舒亭川從外麵走了進來,見到溫情,他眼底的冷意盡數退散,“醒來了?”
溫情愣愣的點了點頭,“嗯,我怎麼感覺身上沒有一點傷口啊?我究竟做了手術沒有?”
舒亭川深深地看了溫情一眼,緩緩搖頭,“做不了手術,你的身體有一項指標不允許,手術隻能等到以後再說了。”
溫情驚呆了,“所以……既然我現在身體有指標不允許,那你們為什麼一定要給我打麻藥?這醫院就是這樣不負責任的嘛?給我打了麻藥,然後告訴我不能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