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聽說過最近。但時間很有可能流行一種新型的紙幣。我是聽別人說的,不知道這個消息是真是假。”
“紙幣?這個消息我也曾經聽人說過,可是父親最近並沒有這方麵的打算。”
曾誠的語氣有些不確定,“我不太清楚事情是真是假,不過最近聽很多人都說過,大概八九不離十了。”
岑夢薇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她掛掉電話,腦海中轉過一些畫麵。
她父親脖子上掛了一個懷表,她一直知道有這麼一樣東西的存在,曾經也隻是遠遠的看過一眼,卻沒想到這東西突然出現在了閻婉約的手裏。
難不成閻婉約真的已經變成了父親的小情人?
想到這裏,岑夢薇忍不住嗤笑出聲,這些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和一般人也沒什麼兩樣,隻不過天生下來的生活環境比較優渥一些罷了。
這些人表麵上看上去冰清玉潔的,其實骨子裏比一般女人還要騷。
真不知道這些女人的優越感是怎麼生出來的。
在認出父親之前,岑夢薇也隻是一個從小打拚到現在的普通女人罷了,其實他打心眼裏看不起這些自詡貴族千金的人。
而她自己卻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自己最厭惡的女人中的其中一個。
幾經確認之後,岑夢薇最終還是選擇了和閻婉約合作。
與此同時,病房裏的舒亭川得到了消息,他低頭看向手機,眼底的冷意漸漸彌漫開來,溫情,冷不丁撞上了舒亭川的眼神,不由的打了個冷戰,手抖了抖,杯子裏的水差點溢出來。
“手抖什麼?”
溫情幹咳一聲,“什麼時候抖了?你看錯了。”
“好吧……”舒亭川並沒有想和她理論的意思,“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小魚兒已經上鉤了。”
“什麼?”溫情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岑夢薇,閻婉約,閻如玉,這場戲很快就要落幕了。”舒亭川聲音幽幽,溫情搓搓胳膊,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收拾好,轉身看向他。
“這場戲要落幕了,你的身體也快好了吧,什麼時候回去?”
舒亭川挑挑眉,“你在這裏無聊了嗎?”
“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總不能一直陪著你吧,而且你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工作,等傷好了,文件堆成山壓死你。”
溫情這嬉笑的話卻讓舒亭川眉目舒展開來,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這麼快?”
驚喜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怎麼?你嫌快?那可以往後拖一拖。”
“不不不,一點都不快,我還想今天就讓你出院。”溫情連連搖頭,生怕舒亭川反悔。
於是,舒亭川在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就準備出院了,回到別墅,舒亭川神情輕鬆愜意許多,“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
溫情讚同的點了點頭,“是有一段時間了,差不多一周左右吧,怎麼?現在回到這個地方是不是感覺非常親切?”
“以後,盡量少住院。”
“那還不是因為你吃燒烤吃出胃穿孔了,你不是不能吃辣嗎?怎麼那天就那麼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