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臉上那憤怒的表情漸漸凝固,“你是什麼意思?”

舒亭川收斂笑意,冷哼一聲扭過頭去看向溫情手中的碗,“林宏,艾伯特。”

“啊?他們兩個怎麼了?是之前小貝認的幹爹嗎?”溫情疑惑的問。

看著她那疑惑的表情,舒亭川不知怎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種煩躁的情緒,他不耐的轉過身去,“不是。”

溫情看著舒亭川的背影,心中疑惑不解,口中喃喃,“真是個奇怪的男人。”

晚上,溫情回到房間,岑夢薇的電話過來了,“喂,溫情,你放了藥嗎?”

溫情點頭,“放了。”

岑夢薇聽溫情那中氣十足的聲音,便知道她沒有觸動懲罰機製,嘴角的笑意更濃幾分,“好,這樣的藥物,每天都放一些,堅持一個月。”

溫情遲疑著問,“一個月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舒亭川的身體會越來越虛弱,漸漸地,就連走路都困難,最後會死於非命,去醫院查都查不出來的,哈哈……溫情,都按時候你就是罪魁禍首哦。”

聽著岑夢薇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溫情有些焦急,“我不想做了。”

“哼!做不做可由不得你啊,溫情,我這是命令,不是在和你商量。”

溫情麵無表情的道,“你這要務是從哪裏來的?能不能多給我一點,我想用在別人身上。”

“嗬嗬,溫情啊溫情,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想表麵這樣單純,現在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了。”岑夢薇嘖嘖感慨一聲,輕笑道,“可以,你想用在誰身上?”

“這個可不能告訴你。”

岑夢薇道,“好吧,隨你,隻要在舒亭川身上用的藥量沒有減少就好,剩下的藥物你自由分配。”

溫情掛掉電話後,住在她隔壁的舒亭川的目光緩緩從電腦屏幕上移開剛剛岑夢薇所說的話已經被他收入耳中。

溫情隨手將手機上麵的竊聽器摘下來,給舒亭川打了個電話過去,“這件事你怎麼看?”

“東西呢?”舒亭川神色淡淡。

“在我這裏,我給你拿過去?”

溫情心床上下來,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拿著那藥物來到舒亭川房間。

此時,舒亭川剛剛洗完澡,頭發梢還沾著水,他那張俊美的臉上沾了些許水珠,渾身散發著慵懶的氣息,溫情被這房間裏的荷爾蒙氣息熏得耳尖微紅。

“就是這個。”

溫情站在門口,將岑夢薇給她的那個藥瓶遞給舒亭川。

舒亭川見她站在門口把這門框的樣子眉頭微皺,“過來。”

“我不。”

“過來!”

溫情繼續扒著門框,避舒亭川如蛇蠍,“我就不,你想做什麼?我隻是把這個藥拿給你看看而已,就不進去了,我對你完全沒有覬覦之心。”

舒亭川臉色一黑,直接伸手將溫情拽了進來。

溫情根本無法抗拒舒亭川的力氣,踉蹌幾步直接被舒亭川拽了進去,溫情隻覺得自己撞入一個寬厚的胸膛,還不來得及分辨他身上的清香,便感覺鼻子上傳來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