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嘴角一揚,笑容明媚至極,“是嗎?我進來的時候好像沒有看到外麵有什麼人,難道你的人已經出去打牌去了嗎?”
“怎麼可能?”
顧臻臻臉色一變,看向溫情的時候,眼神微變,“這件事是你幹的!”
“什麼事?”溫情一臉無辜模樣,顧臻臻卻隻覺得遍體生寒,她聲音清冽,“岑夢薇出車禍的事情是你一手操控的?”
溫情笑著搖搖頭,“怎麼可能,有她放在我身體裏的這個東西製約,我想要對岑夢薇做些什麼那時根本不可能的。”
“你居然還有同夥!”
“這件事明明隻是一個意外好不好,不說了,我想我還是去醫院看看岑夢薇給比較好,不然,她一個人在醫院會很孤單,說不定沒有醫藥費,連手術都做不了。”
說著,溫情站起身來,正欲離開。
“站住!”
顧臻臻厲聲喝止,她蹙眉揚聲道,“來人!”
話音一落,回應她的隻是一片寂靜,顧臻臻慌了,厲聲大叫起來,“人呢?都死哪兒去了!快點給我出來,抓住這個女人!”
溫情聳聳肩,笑容愜意,“好像沒有人出來呢,顧小姐,看來你帶來的人真的搓麻將去了,還是洗洗睡吧。”
顧臻臻恨恨的瞪著溫情,“我已經調查過你了。”
“哦,謝謝你的關注。”
溫情這樣平靜的樣子,讓顧臻臻隻覺得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
“難道你從小就對自己的身世沒有懷疑過嗎?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現在所處的家庭,根本不是你的親生父母?”顧臻臻目光緊緊地盯著她。
溫情微微蹙眉,“你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吧,我是不是我父母親生的,我自己還能不知道?難不成你覺得我的父母另有其人?”
“你的長相,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顧臻臻道。
溫情挑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哦,這個世界上,有兩個人長得很像卻沒有血緣關係,這種事情不是見得多了嗎?難不成我和誰長得像,就一定和那個人有血緣關係?”
顧臻臻沉吟片刻,隨即露出一抹冷笑,低聲喃喃,“隻要有一絲可能,我都不會放過。”
“好了,我現在沒有心思和你聊天,再見了。”溫情朝她揮揮手,轉身離開。
顧臻臻看著溫情的背影,眸中沉澱一層陰鷙。
溫情離開咖啡廳之後給舒亭川打了個電話過去,“岑夢薇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她的聲音非常冷靜。
“是我。”舒亭川沒有否認,薄唇緊抿,放在桌上的手指不自覺的微微蜷縮。
若是助理可以看到舒亭川這細微的動作,肯定會嚇掉下巴,舒亭川隻有在精神緊繃的情況下才能呈現這種狀態。
許久,溫情才開口,“謝謝你。”
舒亭川如釋重負的勾起了嘴角,卻還是問了一句,“你不生氣?這樣做,有些殘忍。”
“岑夢薇做的事情才叫殘忍,希望這次車禍能讓她開不了口。”溫情心中暗暗祈禱,之前,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的確有些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