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澤陽麵不改色地回答,“她是我老婆。”
“什麼!你已經娶老婆了?”
那女人頓時失望的驚呼出聲,祝淩香冷哼一聲,“親愛的,我們走吧,別被外麵的狐狸精吸引了,誰知道那些狐狸精精致的妝容下麵試什麼鬼模樣呢?”
“說不定,這妝容下麵還是一個彪形大漢呢。”
祝淩香明裏暗裏的擠兌讓那女人臉色有些難看,措辭有些犀利,“你說誰醜呢,你這張臉是整的吧,下巴那麼尖,都能把胸戳爆了。”
聞言,梁澤陽頓時冷下臉來,冷眼看向那個女人,“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給我聽聽。”他凶神惡煞的樣子讓那兩個女人心生怯意。
膽子稍微大一點的女人後退了幾步,“你想做什麼?難道你還想打我們嗎?是不是男人!”
祝淩香冷哼一聲,“他是個男人不能打你們,但是我能打你們。”
她活動活動手腕一副作勢要打的樣子,見狀,溫情趕緊走上前去,“淩香,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祝淩香瞪了一眼那女人,見四周已經有人看了過來,隻能皺眉跟著溫情轉身離去。
“你聽見那女人說的話了沒有,簡直太過分了,我這暴脾氣就不應該放她走。”祝淩香將晚上去的袖子一點點擼下來,氣憤不已。
溫情拉著她的胳膊,“人家在誇你下巴尖,胸很大,換個角度看就行了,沒有必要生氣。”
祝淩香按照溫情這個思路想了想,覺得也是,臉上的怒火終於稍稍消散了許多,“好像對啊,這個女人其實在誇我。”
她想通之後,和梁澤陽走在了一起,溫情打了個哈欠,問站在身旁的舒亭川,“我做成的那個陶器模型你帶著沒有?我記得那個袋子好像遞給你了。”
舒亭川微微頷首,“帶著,放心。”
“那就好。”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終於到達了倫敦機場。
溫情四人走出機場便看見機場外麵有幾個人舉著‘溫情’名字的牌子,祝淩香疑惑的問,“這是做什麼?你還有歡迎隊伍啊?”
溫情聳聳肩,“我也不知道。”
還不等溫情走近,一個外國金發碧眼的年輕俊美男性手裏舉著牌子走了過來,男人用標準的倫敦腔道,“溫情小姐?”
“是的,我是溫情。”溫情溫和一笑。
她身旁的舒亭川頓時警惕起來,看向那男人的時候眼中多了幾分敵意。
男人眼底滿是驚豔,“林宏先生說了,溫情小姐就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位,果真名不虛傳,溫情小姐可是藝術界最耀眼的一顆新星。”
“過獎,過獎,請問你們是……”溫情落落大方的和這些人打招呼。
外國男人麵帶笑意,紳士的道,“博瑞爾知道你今天來倫敦,就叫我早早得過來接機,這些是你的朋友嗎?行李什麼的都帶上吧,博瑞爾會備上最好的美酒來款待你們。”
“謝謝。”
溫情笑著轉身對幾人道,“咱們過去把,博瑞爾是我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