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有人曾經在尼布爾見過他,與此同時,在半個月後,又有人在美國見過他,他在得獎之後,立馬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
葉晨顯然對博瑞爾十分關心,將博瑞爾的行蹤說的清清楚楚。
這時,博瑞爾站起身,“等等,我有一件事必須要強調一下,拿完獎之後,明明是我隻是下台換了一身衣服,媒體就不認識我了,這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還有,去年,整整一年,我都在外麵旅遊,並沒有你們說的這麼神秘,你見過誰全球旅遊的時候,在一個地方呆的時間超過一個月?”
博瑞爾撩了撩胡子,他手上原本就沾了顏料,現在又動了胡子,顏料粘在胡子上頗有些滑稽。
葉晨蹭的站了起來,“我的天,你是,你真的是博瑞爾先生?Oh!”她驚喜的掩住了嘴唇。
“是我。”
博瑞爾感覺到胡子上有了顏料,便用手蹭了蹭,結果,不僅沒有把顏料蹭掉,反而讓胡子打結了。
“博瑞爾先生,你能不能……”
還不等葉晨的話說完,博瑞爾忽然大呼出聲,“啊啊啊!我的胡子,我的胡子!快點,傑斯幫我一下。”他驚叫著朝樓上跑去。
明明六十多歲的人了,卻還是靜若處子動如脫兔,腿腳利索的樣子簡直神奇了。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葉晨不知所措的看向溫情。
溫情聳聳肩,笑道,“不是,胡子是他的命根子,隻是胡子打結了而已,等傑斯幫他把胡子處理好就可以了。”
“呼……嚇死我了。”葉晨後怕的拍了拍胸脯,若有所思的看向博瑞爾離去的背影,“為什麼我總感覺博瑞爾先生和我認識的不一樣?”
祝淩香噗嗤笑出了聲,“不僅僅你這樣想,我也曾經是博瑞爾先生的忠實粉絲,自從和博瑞爾混熟之後,再也無法豎立之前他在我心目中的高尚形象了。”
溫情道,“相信我,你們見了我老師,也會有這種感覺。”
一直到現在,她的手機上麵給龍井先生的備注還是‘熊孩子老師’。
當年,龍井先生惡趣味,將她和林宏隨意扔出去曆練的時候,簡直讓她氣得牙癢癢。
一頓飯還沒有吃完,博瑞爾終於出現了,現在的他換了一身衣服,梳理好頭發和胡子,整個人看上去煥然一新。
葉晨眼睛一亮,站起身來,拘謹的道,“您,您好。”
“不用這麼拘謹,你們繼續吃,我出去轉轉。”博瑞爾摸摸胡子,終於有了大師的派頭,腆著肚子踱著步出去了。
葉晨驚歎一聲,仰慕之情溢於言表,“沒想到博瑞爾先生這麼平易近人,溫情,你說這個地方是你朋友的房子,這該不會就是博瑞爾大師的房子吧。”
“嗯,沒錯。”溫情點點頭。
“那……方不方便給我說一說,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葉晨一臉好奇。
聞言,祝淩香也湊過來好奇地問,“對對對,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我們算是忘年交吧,我們認識的時候是在三年前,那個時候博瑞爾還沒有獲獎,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畫家而已,我把他的畫從頭到尾批評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