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宸見宋玉致不說話,他湊到她的耳邊,對著她吹氣,“心肝肝,你在想什麼呢?”
他拖長的尾音,流裏流氣的,還有對著她耳邊吹著那氣,讓她耳朵一陣酥麻,身體都顫了一下。宋玉致惱羞成怒的瞪著他,“別跟我嬉皮笑臉的,我跟你不熟。我再說一遍,離我遠一點,否則後果自負。”
她帶著威脅意味的說完這話,手上按著他的胳膊力道加大。
這樣的動作,導致韓宸的身體被按在牆壁上,宋玉致的臉也湊近了許多。
韓宸忽然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你!”宋玉致連忙捂著自己的臉上,氣得不知道要說什麼。
韓宸聲音輕緩,極為的慢條斯理,聲音裏還夾在著笑意,“心肝肝,別的我什麼都可以依你,唯獨這個不行。”
宋玉致看他笑成這樣,氣得抬腳狠狠的踹了一下韓宸。
能混黑道,韓宸自然也不是空有其表,這一下,他躲開了。可是宋玉致一招接著一招,拚勁著全力,眼底冒著火光,恨不得把他給打成殘廢。
接了幾招的韓宸,嘴上著急的說著,“喂,你這女人,招招都下狠手,是想要謀殺親夫嗎?”
“你是誰的親夫,神經病!”宋玉致又一記掃腿。
韓宸雙手抓住了她的腿,讓她不能動彈,他抽空對上她的視線和她說著話,“我可不想和你這麼鬧把體力浪費完了,要不咱們省點力氣,你打肯定是打不到我的,留著力氣,我們來做點別的事。”
“流氓!你去死吧!”宋玉致氣的罵他。
用力抽回了腿,韓宸快她一步,抱住了她的腰肢,站在她的身後,“嗯。你要真想讓我去死,就隻有一個法子,在床上睡死我。”
宋玉致:“……”
她還能說什麼?打,打不過他,說話,又沒有他不要臉,又說不過他。
韓宸看到宋玉致就覺得心情大好,他覺得這個女人身上肯定是帶了什麼像毒品之類的,不然他為什麼會滿腦子就想著要睡她?見不到她還想的那麼難受,對著別的女人會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之前,他韓宸就沒有想過要和哪個女人談戀愛,女人就是生活的調劑品,最多是生理需求需要的時候見一下。女朋友,他是從來都沒有,他也想過找一個女朋友,但之前就一直沒有遇到合他眼的。
見到宋玉致,是在他的酒吧裏,那天晚上她喝的爛醉,以為他是鴨子,把他強擼強上了。
原本以為找鴨子的,不是什麼幹淨的,可是接了個吻,他就看出來她是個雛兒。
總之,那天晚上的滋味,是他從未體驗過的,讓他天天想著,就像是吃了罌粟上了癮一樣。他現在又見到了她,難免心情大好,顯得不是什麼正經人。
貌似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門外有人來上衛生間,在敲門,“裏麵是誰反鎖的門,這是公共衛生間,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快開門!”
“裏麵的人,快開門!”
“裏麵的人聽到沒?快點開門……”
宋玉致用手肘抵著他的腹部,“快鬆開我,流氓,沒聽到外麵有人在叫開門嗎?!”
別人都喊了半天,也不見韓宸鬆手放開她。
韓宸被人打擾了不悅的皺著眉頭,壓根就不想開門,看著懷裏的宋玉致掙紮開了,他直接把她一把推在牆壁上,把她人架起騰空,“喊我流氓,也不知道是誰先對我耍的流氓。提起褲子就不認我了,還這麼無情的對我。心肝肝,我可是有脾氣的,今天不在這兒再做一次,我這氣就消不了。”
宋玉致:“你……”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給含住了粉唇,嘴裏隻能發出嗚咽聲。
她想和他好好講道理的,畢竟那天晚上是她喝醉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她都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了,而且還跟他道過謙了。他這耍流氓,還一口一個是她提起褲子不認賬。
現在她沒法說話,但是門外還有人,他不鬆開她,這裏可是女士衛生間……
在親吻的前幾分鍾宋玉致大腦還清醒,吻著吻著,她發出了一聲呻吟聲,嚇得她都不敢相信那是她發出來的聲音,她看到韓宸鬆開了她,眯眼在笑她,她就氣得想再上手揍他。
剛才門外的敲門聲早就停了,外麵的女人像是聽到了裏麵的動靜,已經離開了。
眼看著韓宸要脫她身上的衣服,宋玉致也著急了,“這裏是衛生間,韓宸,你快點鬆開我,一會還會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