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我讓你再去勾引男人。”孟雪的身子往下一蹭,極時地躲過對方的利爪,手腳並用,一起襲向李秋雲的下體。
“啊!”李秋雲還是嫩了點,不僅沒能躲過孟雪的毒招,裙子底下的內褲還被孟雪給扒了下來。
夏初陽當時就有些不忍直視,再怎麼說,這個女人也是他曾經的枕邊人,現在見她被孟雪如此欺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要是再不出來幫忙,恐怕李秋雲還會受更嚴重的傷害。
果然,孟雪從她包裏抽出一件早就準備好的工具,仿佛全身帶刺一樣的工具,趁著李秋雲痛苦慘叫的時候,孟雪想要徹底給對方一記狠命的襲擊。
這一記要打向李秋雲的下體,肯定是慘絕人寰,那地方肌膚嬌嫩,哪裏經得起這麼粗糙的工具痛打?
所以,他在該出手的時候衝了出去,使出他一身蠻力,緊緊地將孟雪給死死抱住。
借著昏暗的路燈,李秋雲看清楚了對方手中的工具,嚇得一身冷汗直流,如果夏初陽不出來幫她,此時她已經慘遭毒手了,當場嚇得全身顫抖起來,腿腳站不穩,一下癱軟在地上。
“賤貨,也有你害怕的時候啊?”孟雪見李秋雲癱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掙紮著,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工具,誓要掙脫開去收拾這個害她離婚的賤女人。
“李秋雲,你在幹什麼?”夏初陽怕孟雪掙脫出去,他怕自已控製不住一個發了瘋的女人,大聲衝癱軟在地上的女人怒吼道。“快跑啊,還等著被她傷害嗎?真是沒見過你這麼沒用的女人,有本事搶她的男人,卻沒本事打贏她,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夏初陽的話罵醒了李秋雲,她要是再不跑,接下來肯定會被發了瘋的孟雪害慘,那渾身長滿刺的東西要是打在她那地方,那不成蜂巢才怪。
“夏初陽,你他媽還是男人嗎?”孟雪拚盡吃奶的力氣掙紮著。“她背著你找了野男人,你還這樣維護她,虧我已經相信你和她不是一夥的,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你還敢說你們不是一夥的?”
李秋雲試了幾次,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十分狼狽地向遠處跑去,跟喝醉了酒的人一樣,都跑出蛇形來了,甚至是跑幾步又一個踉蹌,以她這樣的速度跑到馬路上,估計得需要一些時間。
所以,夏初陽為了給李秋雲更多的時間逃走,他死死地抱著孟雪沒有鬆手,哪怕是對方用手中的工具砸他的手背,他也咬牙忍住,再疼也不鬆開。
“我沒有和李秋雲串通一氣,她的行為並不代表我,你別冤枉我,我現在幫她,隻是不想看到她被你傷害,作為女人,你的男人在外麵偷食,那也不全是李秋雲的錯,你應該去廢了你家男人才對,你該管的是自已的男人,就算沒有李秋雲,還會有別的女人。”夏初陽忍住疼痛,硬是沒讓自已的呻吟聲逸出來。
孟雪找不到出氣對象,手中的武器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夏初陽的手背上,一下不要緊,這一下又一下,他的手背上瞬間就成了無數個小小的窟窿,甚至有血腥味在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