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部長。”江浩不陰不陽地笑著。“我真是沒想到,這麼正點的美女,原來喜歡的是女人。”
“不可能。”夏初陽才不會相信江浩的胡說八道。
“怎麼就不可能了?”江浩八卦地說。“我都親眼看見了,她一直盯著小賈看,一直出神發呆,甚至還包容小賈今天所犯的一切錯誤,小賈身上蓋著的被子還是胡部長給蓋上去的,之前在你洗胃的時候,她還讓小賈靠在她肩上睡,你說這樣一個冰美人,什麼時候對我們這幫爺們如此溫柔過?”
說到胡蓉的溫柔,夏初陽的心口竟不由自主地快速怦動了好幾下,臉也跟著微微地著熱,江浩口中的冷美人,那還是他江浩開發出來的芳草地,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打死他夏初陽也不會相信這樣的事實,胡蓉的溫柔,他可是親自體會過,那種隻能意會不能言說的感覺現在還記憶憂新,要不是自已扮翹,有可能他現在就是胡蓉腹中孩子的親爹了。
所以,他肯定地說。“你小子不要亂說,我看她倆都挺正常的,不會是你說的那種人,一定是你誤會了,胡部長對小賈好,有可能是她覺得自已昨天過分了。”
“什麼意思?”
夏初陽把小賈昨天被胡蓉為難的事都講了出來,江浩聽了也是半信半疑。
“你說這胡部長是不是真有什麼心理疾病?”江浩大膽地推測道。“你看她一大齡剩女,身邊又沒個正式的男人,你之前說她是被潛出來的上位,是不是那個潛她的人也不能滿足她啊?我們男人那方麵壓抑也會出毛病,女人也會吧?”
“會你個頭啊?”夏初陽不客氣地抓著他那醜不拉嘰的呆瓜頭狠狠地揉了幾下。“人家不知道有多正常呢?我看現在不正常的人應該是你才對,說說,你是怎麼被折磨成這模樣的?”
“還不是肖得利那個龜孫子。”江浩沒心思去八卦別人了,說到正事上來了,他得好好告誡一下哥們,“我跟你說,去了工地你就知道了,五隊的隊長和書記都是肖得利那孫子的老鄉和戰友,我就是被他們給整成今天這樣的。”
江浩說著,還將自已手掌心和肩膀上的傷給夏初陽看。
夏初陽摸著他手掌心的那些重重疊疊的繭子。“還疼嗎?”
“早就不疼了,現在已經麻木了。”江浩對他說。“你得多買些手套和保護肩膀的東西,不然,你會承受不了那個罪,他們會天天讓你去工地抬鋼軌和衝炮眼,一個炮眼就能把你的雙手衝廢掉,那真不是人幹的活。”
“江浩,讓你為我受苦了!”夏初陽十分愧疚地地說。“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被他們整得那麼慘,對不起,害你替我受了一個月的罪,你小子為什麼不告訴我,幾次打電話給你,你都說還好,要是知道你這麼慘,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你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告訴你有什麼用?”江浩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又咋呼起來。“對喲,我一開始覺得胡部長對你挺不錯的,她好像挺關心你,在給物理降溫時還現出十分溫柔的神情,當時我還在想,你小子真是豔福不淺,走了一個李秋雲,卻來了兩個美女守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