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陽下車替王柏言打開車門,笑著說。“王局瞬間就年輕了十歲。”
“是嗎?”王柏言在腦袋上摸了摸,“看上去不會太假吧?”
“不假,跟真的一樣。”夏初陽實說實說。
“他們跟我推薦這款假發套好幾次了,我一直在糾結,是戴這個假發套好,還是在頭上植發好?”王柏言不好意思地摸著頭上的假發套對夏初陽說。
“不過,王局可以選擇植發,平時再多吃一些補氣益氣的食物,例如黑米、黑豆、黑芝麻、山藥等,平常不要要太操心,生活作息時間有規律,要不了多久就能還您滿頭青絲。”夏初陽平時看過養生書,把自已一知半解的東西都說了出來。
“你小子嘴甜,盡說些哄我開心的話。”王柏言笑著上了車。
“我說的也是有依據的,王局的頭發和同齡人比起來算不錯的了,你看白發都沒有,掉發可能是您真的太操心了。”夏初陽和王柏言是在飯桌上結下的交情,他和王局說話,有時候比和胡蓉說話還要隨便一些,完全不會覺得對方是局長大人就害怕得不敢講話。
“開車,送我去凱利酒店。”王柏言充滿期待地說。
“好。”夏初陽把車開了出去,隻是,心裏一直在想,不正常,而且很不正常,平時不怎麼注重這些的王局,怎麼還給自已買個假發戴上?去的地方還是本市最好的凱利大酒店。
車子到了酒店,夏初陽仿佛貼身司機般為王柏言服務,不僅先下車替他打開車門,還用手撐在上方護著他下車。
“小夏,你在這裏等我,我去見個老朋友就走。”王伯言對夏初陽的保駕護航十分滿意,心說,這小子比自已的司機還要會來事,如果不是因為胡蓉與她的那場假戲,把他調來當自已的貼身司機也不錯。
“好。”夏初陽什麼也沒問,跟稱職的司機一樣應著,看著王柏邁步向酒店走去,他十分敬業地將車門關好,看到車門上有汙漬,還從後備箱裏拿起清潔毛巾擦起來。
他一邊擦,一邊觀察著王局。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他從來沒看到王局走路這麼輕快過,之前或許是因為胡蓉媽媽的病所影響,王局經常唉聲歎氣,走路也跟沒精神似的,看看現在走路多矯健啊,簡直就是健步如飛。
突然,從酒店大門走出來一位氣質不俗的女人,本來,夏初陽也沒注意到她,是她一出來就揚著手跟王局打招呼,而且還嬌滴滴地喚了聲。“柏言。”
夏初陽擦車的動作停了下來,為了不驚動王局,趕緊悄悄坐回到車裏,不能讓王局發現自已在偷窺他的行動。
離得不是很遠,他倆打招呼的對話聲都能傳到夏初陽的耳中。
“想容,真的是你嗎?”
王柏言情不自禁地上前,上上下下打量著剛剛那個喚他為柏言的女人。
夏初陽嘀咕,果然有問題,不過,他挺納悶,這女人看上去那麼年輕漂亮,居然叫年過半白的王局為柏言,說明兩人關係很不一般啊。
“怎麼?”賈想容優雅地轉了個圈。“是不是老得你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