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賈,還真是可愛!”王柏言笑攬著她。“有時候發覺她跟你年輕時真的好像,長得也好像,那種愛一個人不顧一切的個性也好像,我看她是完全被小夏給迷住了。”
“這也許就是我們賈家的基因吧!”賈想容又按著他躺了下去,她喜歡賴在他懷裏,似乎對他的懷抱著了魔一樣,完全迷醉進去,在他溫暖的懷抱裏,她似乎又回到了年輕時候與他一起的那段美好時光,那個時候的他們,總是在夜深人靜時緊緊地摟抱在一起,什麼也不做,就這樣緊緊抱著相互取暖就夠了。
“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你。”王柏言讚美道。“那個時候的你,幾乎迷暈了隊裏所有男人,你走到哪裏,所有人的視線就跟著你到哪裏,可你偏偏是個近視眼,偏偏看上我這麼一個有家的老男人,說實話,你有沒有後悔過?”
“沒有。”賈想容搖頭。“從來就沒有後悔過,即使你狠心地將我趕走,我也隻是恨了那麼一陣子,後來也不恨你了,隻是無盡的思念你。”
兩人再次緊緊地抱在一起,王伯言麵對一個這樣的女人,他無法讓自已不動心,而她也從來沒給過他任何的壓力,也從來不在做愛之後急於確定雙方的某種關係,更加不存在某種利益上的關係,他們之間的關係是純愛,與金錢和利益無關,她愛的是他這個人,並不是因為他手中的權力,如果說金錢的話,這個女人有用不完的金山銀山,人家用再多的錢從來都不會眨一下眼。
溫存夠了,兩人從床上起來,王柏言從公文包裏取出筆記本交到她的手中。“這些年我對你的思念全在詩裏麵了,你說過這是屬於你的東西,我今天把它交還給你。”
賈想容欣喜地翻看起來,才看一頁就忍不住熱淚盈眶,“柏言,我就知道自已不會看錯人,知道你會想著我,謝謝你!以後,等我死了,我會讓人將這本詩同我一起火化,不能和你的骨灰在一起,能和你的精神在一起也是一種安慰了。”
“說什麼傻話呢?”他又緊緊地將她擁進懷中,哽咽著說。“別那麼悲觀好不好?也別動不動就說什麼死不死的話?你還這麼年輕,未來的路還長呢,說不定,你轉身就會遇到自已的真命天子也說不定……”
“噓。”她打斷他的話,在唇邊豎起一根指頭。“別說這樣的話,我賈想容的真命天子就是你王柏言,不會再有別人。”
“不是,我說的是真心話。”王柏言十分矛盾地說。“我真的很謝謝你一直愛著我,可你才四十多歲,隻要你願意,還可以遇到那個愛你的男人,等你老了,身邊才有人陪伴。”
“你在害怕什麼?”她警覺到他話中有話,“我說過,不會給你任何的壓力,你有時間就來陪陪我,如果不方便,那我們就不見麵,但不能將我推向別的男人,你沒這個權利,明白嗎?你把我推開這麼多年,我不一樣沒有遇到那個能給我幸福的人嗎?”
愛情使人敏感和脆弱,經不起哪怕是輕微的傷害,哪怕是再細小的觸感,也能清晰地一目了然,二十多年前的分離,像一顆壓在她心尖上的針,使她的心時時地就要被那針尖的鋒芒刺得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