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肖得利舔舔嘴唇。“是想讓小賈去勾引王柏言嗎?”
“不錯,然後再去舉報他,就不信趕不走他。”
“這小丫頭哪裏會聽我們的話?”肖得利搖頭。“我幾次試控都吃了癟,估計部門男同事好多都試探過,這丫頭不好搞到手,也不受誘惑。”
“錯!”劉長青搖了搖手。“那是你們沒有弄清她心裏在想什麼?”
“她在想什麼?”肖得利也想知道。
“她不是很想留在這裏上班嗎?”劉長青將自已侄兒說的話講了出來。“她不是還沒有過試用期嗎?到時候,他如果趙想成為正式職工,那就跟她談條件,隻要她去把王柏言拉下水,就讓她留在這裏繼續工作,還可以給她升職。”
“嗯。”肖得利流著口水惋惜地說。“隻是便宜了姓王的。”
“你就不要去想了!”劉長青拿起麵前的文件打了他一下。“你現在天天享齊人之福還想怎樣?老婆和小姨妹陪著還不知足啊?”
“嘿嘿!”肖得利露出滿口黃牙。“那也不敢明目張膽啊,偶爾偷食也不能盡興啊,劉英最近催得更緊了,讓我趕緊給她妹子找個男人,不想讓她一直住我們家。”
“哦,有這麼一個人,我覺得挺適合你小姨子。”劉長青恍然大悟地指著肖得利。
“誰?”肖得利肆意地站了起來。
“彭國旺啊。”劉長青興奮地說。“我們都把這個人給忘了,你看他,人又老實,老婆又死了兩年,家中隻有一個讀中專的女兒,以後那個家就是你小姨子的了,這些年,他也沒少掙錢,家底應該也不錯。”
“他啊?”肖得利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撫著下巴沉思起來。“嗯,仔細一想,他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隻是這個人太悶了,也不有與人交談,他倆在一起合適嗎?”
“就因為這樣,你小姨子才能掌控他啊?”
“你說得沒錯,這家夥永遠不會同人多說話,看人的眼神也是怪怪的,盡管他為我們做了那麼多假賬,可我還是擔心,他有一天會出賣我們。”肖得利擔心地說。“如果讓劉英跟著他,確實可以牢牢地掌控他,以後,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這個人真是說不清楚,上次我去了五隊,和他打招呼,他也愛理不理的,甚至看到沒看我一眼就走了,還好人多,大家也不知道我在跟誰打招呼。”劉長青說。“好像我跟他有仇一樣,以前他老婆沒死的時候還好一些,兩年前他老婆死後就更古怪了,從來沒給我一次好臉色。”
“大概是這裏受了刺激!”肖得利指了腦子,“難道你忘了十九年前,他老婆來隊裏探親的事?就那次,他老婆被人無緣無故搞了之後,他就沉默寡言了,好像我們隊裏每個男人都是懷疑對象,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就不愛說話了,好在他的賬目十分清楚明白,兩套賬也做得無可挑剔,要不是這樣,可能他這個會計也不會一直當下去。”
“這事都過去十九年了,他不也沒查出來是哪個人嗎?”劉長青的臉色刹那間陰沉下來。“現在,他老婆也死了,難道還對這件事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