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蓉一直在夏初陽身邊輕喃輕拍,直到他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確定他已經睡得很沉了,鬆了口氣,可剛停下輕喃與輕拍,正要起身的時候,手又一下被他給抓住了。
“胡蓉……別走……”他的眼皮不受控製地完全合上,但他仍然能感知她的舉動,在聽不到她的輕喃時,他就意識到她要離開自已了。
“睡吧!我沒有走!”她親吻了下他的額頭,再次將腦袋倒在他懷中,直到他再次沉睡過去,她才得以脫身,又跑去找了醫生,將他的症狀告訴了醫生,還帶著醫生來給夏初陽做了一係列檢查,確定夏初陽完全沒事才離去。
她疲憊地回到家中,洗完澡正要睡覺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來。“蓉蓉,睡了嗎?”
“有事嗎?”她冷冷地應了聲,並不打算開門,雖然這次的災難讓她看到了他讓人敬佩的一麵,可一想他與小賈姑姑的事,她這心裏就有膈應,對他的態度怎麼也好不起來。
“蓉蓉,你開門,我有個東西得讓你看一下。”
她沒好氣地拉開門,卻一下被他手裏拿著的香水給吸引住了,“你這是什麼?”
“你幫我看看,這是不是你說的那個散發著人民幣味道的香水?”他笑著將手裏的香水遞給她,眼睛一直盯著女兒的表情看,連她皺一下眉頭也要心驚膽顫一下,更怕她一生氣就把這瓶價值不菲的香水給摔掉,女兒的壞脾氣,他心裏還是有點數。
胡蓉接過香水瓶,拿在手裏翻來翻去看了又看,然後又查了下防偽標識,再結合網上的知識,如何辯別這個香水的真假,最後,確定地說。“你這是真品,哪裏弄來的?”
“我在一個網站的二手市場出高價買的,還真讓你說對了,這香水果真是散發著人民幣的味道,花了我好幾萬塊錢,你爸我存了好久的私方錢都用在這瓶香水上了。”王柏言一邊說一察看她的表情。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
“我準備還給簡秘書,上次就是她幫我買的車載香水。”王柏言按照賈想容說教的台詞在說。“要不是你幫我識破了真相,到時候被人反咬一口就不好說了,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她想要幹什麼?以後真得小心點,不敢輕易讓人幫著買東西,這些人的糖衣炮彈真是防不勝防。”
“你懷疑簡秘書有問題?”胡蓉不覺眯了眯眼。“她一個小小秘書,有什麼動機這樣做?”
“我也不清楚。”他攤了攤手。“所以,我還給她香水的時候,得想辦法錄下來,不然,以後,她不承認怎麼辦?萬一她再反咬一口,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幹淨。”
“行,你看著辦吧!”她將香水瓶還給他,不等他開口說話,就“砰”一聲將門關了起來。
王柏言嚇得怔了一下,心說,香水事件解釋清楚了,她為什麼還這樣子?想不明白,隻好搖著頭無奈地回房睡覺,甚至有些覺得自已演這麼一場戲是不是多此一舉?
雖然老爸的香水事件有了一個很好的解釋,可胡蓉心裏的那根刺始終無法拔除,因為她知道那個女人的存在,知道他和那個女人的暖昧關係,香水事件隻是導火索,根本不能讓她相信他是清白的隻能說明這香水不是那個女人的,而是簡秘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