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我連忙後退,席沐陽卻摟的更緊,他尚在夢中,微蹙著眉頭,身子挺起來一些湊在我身前。
“席沐陽?”我輕輕喚了一聲,他沒答應。
他身上隱約有一些酒氣,像是喝醉了,等他抱住我的肩膀力氣小一些之後,我便剝開他的手準備出去找點吃的。
“鳴月,別走。”
席沐陽突然又拉住了我的手,驚叫了一聲。
我一愣,鳴月?怕是我自己幻聽,便小聲問了一句:“席沐陽,誰是鳴月?”
席沐陽似是聽到了我的話,眉心鎖了幾鎖之後便醒了,捏捏眉心見我在邊兒上,一下便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君笙,你醒了呀,餓不餓?我親自做了飯給你溫著呢,你要不要嚐嚐?”
我看著席沐陽,淺淺一笑,問道:“鳴月是誰啊?”
席沐陽頓住十分驚訝的看住我,然後一把攥住我的手,反問道:“君笙,你是不是聽說什麼了?是那些傭人胡說了什麼嗎?還是你看到了什麼?”
我也不想瞞著什麼,就直說:“是你睡夢裏喊的名字,鳴月應該是女生吧。”
席沐陽臉上一紅,猶豫了好一陣,才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解釋說:“君笙,我不是故意的,你千萬別怪我。”
“要我不怪你也好辦,你老老實實跟我講鳴月是你的誰。”我笑的輕鬆,盯著他很是認真。
席沐陽猶豫半天,還是講了。
“鳴月,是我的初戀女友,三年前因為一次車禍去世了,我……我……”
“你一直忘不了她對吧?”
“嗯,倒不是因為我很喜歡她的緣故,而是因為,那次車禍是我開的車,她也是因為我才去世的,我心裏的愧疚更多。”
我沉眸,心裏百轉千回的想了一通便明白了,便又問:“鳴月是不是跟我長的有點像啊?”
席沐陽汗顏,臉很不安的轉往別處,這也算是默認了吧。
見狀,我更想笑了,心裏對席沐陽的愧疚也多多少少減了一些,既然話說到了這裏,我便與席沐陽說個清清楚楚把話都攤開好了。
“讓我猜猜看,你之所以會喜歡上我,是因為我跟鳴月長的像,或許除了長相之外,還有別的相像之處。”
我看向席沐陽,又說:“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把話說開好了,我不怪你這麼對我,因為我也是這般對你的。我喜歡許白路,並且還有了他的孩子,而且我現在想留下這個孩子的唯一辦法也隻有借你的名義了。所以,我們……”
不等我說完,席沐陽便歡喜的抓住了我的手:“你想通了?你要留下這個孩子並且嫁給我了?”
我輕輕點了點頭:“是,但我還有一個條件。”
“你說,多少個條件我都答應你的。”
“我們婚後出國定居吧。”
席沐陽不假思索立刻同意了:“國內有什麼好的,見那些人還不夠傷心呢,再說,上次我拒絕了溫哥華的高校,那邊教授還在幫我留著學籍呢,我們剛好過去,隻是你,可能暫時不能上學了。”
我苦澀一笑:“有得總有失,再說,我還可以在家裏自習不是嗎?隻要想學,總能找到機會和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