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策麵前,他們幾乎都有著一種天生的優越感。
“張策,進家族,還不叫人?還有沒有點兒禮貌?你爹死了,教你的禮數都忘了嗎?”
堂哥張進冷嗤聲傳來。
聞言,四周幾個張家年輕人哈哈大笑,肆無忌憚。
至於張策的想法,他們又何必去考慮?
家族中,最廢物的垃圾罷了。
聽聞此言,張策卻臉色平靜。
他淡淡掃了張進一眼,幽然道:“你爹才死了,我爹活得好好的,他隻是失蹤罷了。”
一旁,張進的父親還坐在那裏呢,聽到張策這般講話,臉都黑了。
啪!
他一巴掌拍在桌上:“張策,你好大的膽,誰教你這麼說話的?眼裏還有沒有長輩?”
“哼,有爹教無爹養的狗東西,放屁都敢放到張家大堂上來了!”張家另一個族老怒喝道。
張策家這一脈因為一直拖後腿,所以一直被其他支族看不起。
往年都三翻幾次找麻煩,就是想有一天,把張策這一族給踢出家族,以保家族名聲。
“來人,家法伺候!”
張進的父親站起身,負手而立的傲然道。
“既然你沒你爹來教,我就代你爹好好管教你這不董禮數的小畜生!”
啪!
突然,另一巴掌拍在桌上。
“你敢!”
好聽而霸氣的聲音傳出。
“我弟自有我來教,你算什麼東西,我弟也輪得到你來教?”
“你敢碰我弟一根手指頭,我就敢抽你兒子一個大嘴巴,不信你就試試!”
張策的姐姐張菲雪站了起來。
“你……”張進臉色鐵青,心頭壓了一股邪火,恨得揪起張菲雪的衣領抬手大巴掌抽下去。
張進父親冷笑一聲,道:“放肆,張菲雪,跟長輩敢這麼說話?”
“而且,今天的事還有你呢,你前段時間與一個外國野男人鬧緋聞,害得家族名譽下滑的事,還沒跟你清算呢!”
聞言,張策眸中浮現一抹寒光。
自己受點兒屈辱沒什麼,但他不允許有任何人敢欺辱自己的家人。
正欲說話,族長張萬全從後堂走了出來,目光在現場掃了一眼,最終目光定格在了張策身上。
“張策,還不下跪?”
張萬全冷漠的聲音直接傳來。
張策皺眉,淡漠道:“跪?憑什麼要我跪?他們跪了嗎?”
張萬全傲然的搖搖頭:“他們不用,但你要跪,因為你闖了彌天大禍!”
“還有你,張菲雪,也一並跪下吧,與外國野男人私通,令張家顏麵盡失,你該當何罪?”
張策怒了。
他深知,那個外國男人根本就隻是一個單純的生意人,與姐姐是單純生意上的往來。
在未來十年,那個外國男人成長成為了北歐的一個超級巨富。
那時的家族追悔莫及,又腆著臉讓姐姐去倒追人家,甚至陪人家睡覺,以獲得人家的支持。
正是因為知道家族中這些人的無恥臉麵,張策才對這些所謂的家族之人,根本沒什麼好感。
所以,想到這裏,張策爆發了。
“跪?要跪讓他們跪,我張策兄妹的膝蓋隻跪天地父母!”
張進一拍桌子,大罵道:“放肆,你敢這麼跟族長說話?你姐下三爛,到處勾引男人。你背著家族亂投資,你敢說無罪?”
此話一出,四周一道道冰冷的目光都掃量在張策兄妹身上,充滿了寒意與鄙夷。
張策笑了,他沒有說話,直接大步走向張進,抬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然後掐著他脖子,直接將腦袋按在桌上,
抄起一個煙灰缸,目光腥紅的指著張進的眼睛,作勢欲砸。
“狗東西,你他媽再說一遍,誰下三爛,我讓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