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厲夜爵注意到他這樣的變化了,忍住嘴邊的笑意,努力維持著一本正經的樣子:“那你說說看,具體是什麼情況,讓我給你分析分析。”
顧延楠也不是傻,當然能聽得出來他看熱鬧的意思,不過這種事情,他的確沒有可以傾訴的對象了,厲夜爵是最佳的人選。
”你看到今天的新聞了麼?”
厲夜爵點了點頭,如實回答:“看到了,是你曾經一貫的做派。”
他換了一個姿勢,似乎有些不解:“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厲夜爵確實沒明白問題的關鍵在哪裏,顧延楠在結婚之前就一直緋聞不斷的,隻不過到了跟宋瑾談婚論嫁的時候,宋瑾實在沒辦法忍受了,這樣的花邊新聞才逐漸少了很多。
這不是宋瑾都消失了,又天天看著蘇淺不順眼的,厲夜爵還好奇呢,不知道什麼時候顧延楠又要開始他的風流日常了。
這樣的新聞出現也不足為奇了。
“怎麼了?”厲夜爵嚐試著猜測:“難不成這次你動真心了?”
他嗤笑一聲,毫不留情:“你的眼光怎麼變得這麼低了,難不成就因為她長得有點像宋瑾,你就喜歡了?不是吧?顧延楠,你什麼時候這麼的膚淺了?”
顧延楠瞥了他一眼:“說點人話。”
“哦,那是沒看上?那是怎麼了?”
“蘇淺沒有看新聞。”
“所以呢?”
“我特意的問了她,知道我今天的新聞麼?還特意的問她有沒有看,她卻反問我,她是一定要看麼?”
“啊?”厲夜爵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倒是很中立善良的提示了一句:“雖然都不喜歡人家,但是總不能逼著她去看啊,人家惹不起躲還不行麼?”
“你總不是非要看著人家姑娘因為你的花邊新聞痛苦萬分,傷心的死去活來才高興吧?”
厲夜爵越說越覺得不行,原本慵懶的姿勢一下子坐直了,嚴肅的看著顧延楠:“顧延楠你就是討厭她,平時態度惡劣點,理她遠點就行了,這樣報複真的不至於吧。”
顧延楠皺了皺眉:“我還沒有那麼的惡趣味。”
他如果真的討厭一個人,怕是會直接把這個人移出自己的目光所及的所有地方,就連這人的一根汗毛,他都不想看到。
哪裏還有心情去費盡心思去做這些事情,就為了報複?
那簡直就是可笑,愚蠢,幼稚。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厲夜爵一頭霧水,他已經完全搞不懂了。
“......”顧延楠的臉色有些微微得變化,看上去十分的古怪:“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恩?”
“我已經提醒過她了,那個新聞說不定是婚變的新聞,說不定是我愛上別的女人的新聞,她就不打算去看看麼?”
“她竟然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甚至連一個表情都沒有!”顧延楠突然有些暴怒,並且把這份憤怒轉嫁給了厲夜爵:“不是你說的,她對我很癡迷麼?這就是很癡迷的表現麼?什麼反應都沒有?!哼,我看她分明就是有所圖謀才這樣處心積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