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鄭健的頭被砸破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隻要說出自己的身份和想法,那麼顧遠就隻有跪地相迎的份。
哪裏想到,顧遠直接就給他爆了頭。
剛才隻是劃傷臉,現在爆了頭。
這一切都是鄭健所沒有想到的。
“你,你……”
鄭健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還好他還能夠說說話。
“我讓你滾,你沒聽到嗎?”顧遠冷漠地看著他。
如果這個家夥再不走的話,顧遠不介意殺了他。
但是鄭健仍然沒走。
鄭健忍著劇痛掏出手機。
“姓顧的,我會讓你知道,你打我的代價。”
孫大京驚呼:“他要叫人了兄弟!”
顧遠卻輕蔑地笑了:“無妨,讓他叫。”
用叫人嚇唬誰呢?
有什麼好嚇唬的呢?
鄭健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視頻電話。
接通之後,他急忙喊叫:“義父!你看看,這姓顧的把我打成了這個樣子!”
在電話另一頭,當然就是北港掌舵人常刻舟。
隻見常刻舟身穿一身中山裝,年紀約有四十多,眉宇之間展現著一種令人生畏的恐懼感。
見到鄭健被打成了這個樣子。
常刻舟自然非常生氣。
從電話裏傳來了常刻舟的聲音。
“顧先生,久仰了。”
鄭健一臉自信地將電話對準了顧遠,他的眼神裏有很大的挑釁:“看看吧姓顧的,現在我義父已經知道了!”
他覺得,隻要常刻舟知道了這件事,那麼顧遠就應該害怕。
孫大京確實是緊張了。
“兄弟,這可是北港掌舵人啊……”
一直以來,常刻舟的名字都像是一個噩夢一般縈繞在南港市每一個人的頭上。
似乎誰都知道常刻舟早晚會過來把他們打趴下。
如今一見,孫大京怎麼能不緊張。
顧遠看了看視頻電話裏的常刻舟,也沒說什麼,而是又重新找了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看到顧遠那麼淡定,就連常刻舟都覺得訝異。
“顧先生倒是真的淡定。”
顧遠笑了。
“有什麼事情能讓我不淡定嗎?”
鄭健趕忙大喊:“義父,你今天一定要給我做主!”
常刻舟皺著眉說:“犬子在你那裏有些口無遮攔,或許是犬子的錯。”
“既然知道,那就讓他滾。”
顧遠的話很明白。
既然你們都承認錯誤了,那為何不滾呢。
留在這裏又有什麼意義呢。
可是常刻舟卻說。
“就算犬子有錯在先,也不至於被顧先生你打成這個樣子吧。”
鄭健還在幫腔:“就是啊義父!您可一定要幫我報仇!這個姓顧的太囂張了!”
顧遠又喝了一口酒。
“別墨跡了,你們想說什麼直接說。”
常刻舟抱拳:“好,既然顧先生是個爽快人,那我便直說了。”
“嗯。”
“我的義子不是誰都能隨便打的,三天之內,請顧先生帶領南港市所有的大佬來到交界處向我道歉。”
一聽這個,孫大京頓時便驚了。
“道歉?所有大佬都要去?這豈不是說以後南港市就要臣服於北港市了嗎!”
名義上說是道歉,可實際上就是準備讓南港市認慫了。
常刻舟的如意算盤打得是真的響。
若是真的道了歉,那麼就代表顧遠徹底臣服於常刻舟了。
常刻舟並沒覺得鄭健被打有什麼壞處,正好也有了一個可以找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