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莊園裏的人在聽到這兩個名字的時候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這是什麼情況?
容天祿?
常刻舟?
這可是兩個掌舵人啊!
他們在西河市和北港市都擁有著一呼百應的地位。
在那兩個城市裏,他們就是王!
如此高大上的掌舵人,為何要過來拜賀顧先生?
不但眾人不解,就連田鼎盛也非常不解。
田鼎盛還以為是兩個同名同姓的人在開玩笑,可是當那二人進來之後,他才發現不是。
“老容……老常……”
大家都是掌舵人,以前田鼎盛也見過他們。
雖然沒太大的交情,但也算是熟識。
按照道理來說,他們怎麼著也不可能來到東溪市。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容天祿沒有田鼎盛,而是直接走到顧遠麵前。
“在下西河容天祿,拜見顧先生,祝顧先生中秋安康!”
顧遠對容天祿來講可是有著救命之恩的恩人。
並且容天祿也說了,他今後一定聽顧遠的話。
所以,他怎麼可能不來拜賀呢。
倒是常刻舟就比較奇怪了。
人們都知道常刻舟跟顧先生是死敵。
雙方似乎正在發生爭鬥吧,隻是不知道戰況如何。
結果,田鼎盛眼睜睜地看到常刻舟跪下了,並且是雙膝跪地!
隨後,常刻舟重重地在地板上磕了一個響頭,將自己的腦門都撞出血了。
“在下常刻舟,之前冒犯了顧先生,還請顧先生饒命!”
什麼情況?
常刻舟道歉了!
這怎麼可能!
大家都知道北港市力壓南港市,哪怕損失很大也必定是常刻舟獲勝啊。
可他們並不知道,常刻舟根本就沒有獲勝的希望。
顧遠連本尊都沒出現,便已經把常刻舟的勢力打得找不到北。
所以,常刻舟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顧遠的對手。
他除了道歉以外還有別的選擇嗎?
不光要道歉,還要求顧遠饒一命!
直到常刻舟在地上連續磕了十幾個響頭,顧遠才道:“平身。”
“謝顧先生饒命,謝顧先生饒命!”
常刻舟知道,他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雖然很丟臉,但是向強者屈服又有什麼好丟臉的呢。
相比之下,還是命更重要吧!
如此場景,看得田鼎盛目瞪口呆。
他雖然知道顧先生很厲害,但是絕對沒有想到已經有如此厲害。
顧遲膽戰心驚地問自己的父親顧北閣:“這,這,這還是那個傻子顧遠嗎?”
四嬸當然更是對這一切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長房家的兒子明明是傻子啊……”
顧彥齊也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他急忙小聲說:“會不會,會不會是我們低估了顧遠。”
顧遼皺著眉,他覺得自己似乎是犯了一個大錯。
因為顧遠的這種地位,似乎比他們要強大太多了。
哪怕是一直與世無爭的顧西閣和顧邊父子,此刻也都止不住地心跳加速。
田鼎盛鼓起勇氣試探性地問:“老容……老常……你們是……怎麼了……”
豈料,容天祿直接怒目瞪著田鼎盛。
“田掌舵,你好大的威風啊,竟敢對顧先生不敬!”
“不,不是,那個,那個……”田鼎盛有些語無倫次。
容天祿馬上怒吼:“東溪市是你的地盤又如何?我們西河市願竭盡所能為顧先生出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