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就不明白了,現在一個做家奴的都這麼猛了嗎。
關培顯然也被顧遠的話給驚到了。
“顧羽林,你確實是夠狂妄,不過你以為你占據了兩個省的江湖就可以狂妄了嗎?”
無聊。
真的非常無聊。
顧遠從來都沒有想要占據兩個省的江湖。
更沒有想過要當什麼舵主。
一切的名聲地位都是別的江湖人強加給他的。
而到了關培這裏,就成了顧遠狂妄的資本了。
沒辦法。
顧遠隻能從房間裏隨便抄起一根高爾夫球棍,然後照著關培的小腿狠狠地掄了過去。
嘭!
哢嚓!
關培直接被打骨折了。
之前他不能跪,現在腿都折了,不想跪也得跪。
“好了,現在就當做你已經給周陽道歉了,可以說你的事了。”
“嗚…”
關培疼痛難忍。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在見到顧遠之後竟然會直接斷一根腿。
這未免也太瘋狂了吧。
他明明是過來威脅顧遠的,怎麼突然間卻遭到了這麼大的打擊呢。
“顧羽林,我告訴你,我是五省舵主關麒麟的家奴!”
“嗯,我知道,所以呢?”
顧遠就想問,所以呢?
這個家夥就算是關麒麟的家奴又如何呢?
難不成顧遠就要害怕麼?
見到顧遠這個態度,關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是他知道,他必須要把關麒麟的話帶到。
“現在我告訴你,關舵主命令你馬上歸順,讓關舵主成為七省舵主!”
原來,這就是這個家夥來到顧遠麵前想要做的事情。
他就是來嚇唬顧遠,希望顧遠趕緊臣服的。
服了,真的服了。
單槍匹馬過來直接讓人歸順,也不知道他的腦子裏都在想著什麼事情。
“關麒麟就派你這麼一個家夥過來就想把事做成?”
顧遠非常好奇,這個家夥難道事先不調查一下麼,難道他打得過自己麼?
他當然知道打不過。
可是自持自己是關麒麟的家奴,所以即便打不過他也覺得自己有威望。
放到別的地方,恐怕關培就是座上賓。
然而在顧遠這裏,他連個屁都不算。
“顧羽林,你嘴巴最好放幹淨點!我告訴你,傷了我就已經是對關舵主的大不敬了!”
“嗯,然後呢?”
顧遠隻想問,然後呢?
打了他又怎麼樣?
難不成隨便一個人出來都可以對顧遠進行冷嘲熱諷麼?
“我告訴你,關舵主比較賞識你,如果你不歸順的話,那麼下一步就是死!”
“哦?嗬嗬。”
這並不是顧遠第一次接受死亡威脅。
他怎麼可能會害怕呢。
“五省舵主關麒麟是吧,讓他在秦關省給我等著,就說我三天之內去取他的頭顱。”
本來顧遠就因為地下錢莊的事非常煩心了。
可是現在這個關麒麟又突然冒了出來給自己找麻煩。
既然他想要找麻煩,那麼就去找吧。
顧遠也不會把他放在眼裏。
“顧羽林!你最好知道你自己在說一些什麼話!”
“我聽你講話耳朵難受。”
嘭!
哢嚓!
高爾夫球棍又一次掄了上去。
顧遠是不管那些沒用的事了。
他隻想給這個所謂的關培一個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