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確定顧遠確實是已經到達了極境的時候,詹雲升和翟宏已經有些萬念俱灰了。
倒不是說他們覺得不可能。
隻是覺得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你是烈焰穀耿家的人?”
“我說過了,我不是。”
“不可能,既然你會烈焰穀的招式,那麼你定然就是耿家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需要給你解釋麼?”
顧遠覺得,跟他們解釋了也沒用,反倒是不如不解釋了,隨便他們怎麼想吧,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有時候解釋太多了也沒什麼用,對方並不會聽的。
就如同是翟大義非得說顧遠要搶詹冰冰一樣,明明顧遠什麼都沒做,他們偏偏得誣賴在顧遠頭上。
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
所以說,還是不要去想那麼多了。
根本就沒用。
在這樣的情況下,顧遠倒是想要好好地看看了,這幫家夥到底想要準備怎麼幹。
詹雲升說道:“我們跟耿家有約在先,家族的矛盾不會出動極境高手,是你們先壞了規矩!”
原來詹家和耿家確實是有過一些口頭上的約定。
那就是家族矛盾若是在神境這個層麵,就讓神境泰鬥來處理。
誰也不要先出動極境高手。
可他們誤會顧遠是極境高手,就認為耿家先背棄了約定。
然而顧遠根本就不是耿家的人,他也不知道這個什麼所謂的約定,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
顧遠覺得有些無聊。
他說道:“現在你們還想反抗麼,如果不反抗的話,我就處理一下我的事情了。”
“顧羽林,你代表耿家率先背棄約定,這件事沒完!我們詹家也不是沒有極境高手!”
翟宏說:“我們翟家也不是沒有!”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們竟然想的是威脅顧遠。
龍戰野在旁邊看著這個情況都覺得有些奇怪。
那種奇怪是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無奈。
都已經失敗了,說那種狠話又有什麼用呢。
說來說去也不過就是為自己平添一些煩惱罷了。
然而對於他們來講,似乎還真就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煩惱的。
就在這個時候,顧遠把酒和尚叫了過來。
“和尚,來。”
酒和尚屁顛屁顛地湊到顧遠麵前行禮:“顧先生,請吩咐。”
“這裏是關外,關外的事情都是你說了算。”
“不不不,在下隻是暫時為顧先生您看管一下關外,具體的事務仍然是您……”
“我說你說了算就是你說了算,你該不會沒聽懂我的話吧?”
“不不不,聽得懂,聽得懂。”
隨後酒和尚便大聲喊道:“在下是關外王,在下在關外說了算,這是顧先生的命令!”
酒和尚也不知道顧遠要幹什麼,但他知道,顧遠定然是不會害自己的。
隨後,顧遠便繼續說:“來,你收拾一下這兩個家主,對他們拳打腳踢,打到服為止。”
“啊?這……在下可能是打不過他們啊。”
“如果他們敢還手,我就要了他們的命。”
這就是顧遠做事的風格。
他知道,自己動手反倒是不如酒和尚動手。
因為讓酒和尚去打他們,反倒是更有羞辱性。
再加之之前酒和尚也被他們欺負得不輕,所以顧遠也要為酒和尚找點麵子回來。
隨後,酒和尚便開始對詹雲升拳打腳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