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田鼎盛開始對顧遠鞠躬拜見的時候,王孝整個人都是一種非常難受的狀態。
他的雙腿已經開始被嚇得打擺子了。
因為王孝意識到自己似乎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可是他的兒子王飛亮卻還在病房裏叫囂呢。
“喂,姓張的、姓顧的,你們看到沒,知道這是誰嗎,這可是田掌舵,田掌舵可是我父親的好友……”
王飛亮的話還沒有說完,王孝直接衝上來就是給了自己兒子幾個耳光。
“閉嘴,閉嘴!”
王孝把自己的手都打腫了,而他的兒子王飛亮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老爸……我這是……”
田鼎盛一看,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田鼎盛趕忙走到顧遠麵前單膝下跪:“舵主,請問是這兩個狗雜種冒犯了您嗎?”
顧遠說:“平身吧,此事不怪你。”
田鼎盛用了最凶狠的目光投向了王孝,王孝似乎能從這凶狠的目光裏看到要殺人的意思。
王孝急忙道歉。
“顧舵主,顧舵主,我錯了,我是真的狗眼不識泰山,您……”
“給我閉嘴!”田鼎盛直接怒吼。
王孝被嚇得直接閉嘴了,也隻剩下瑟瑟發抖的身子和痛哭流涕的臉龐。
如果不是知道了顧遠的身份,恐怕王孝和他的兒子還不知道會囂張成什麼樣子了吧。
顧遠此刻對田鼎盛說。
“躺在病床上的這位張利平老師是我的授業恩師,可他在處理學生矛盾的時候卻被這學生毆打成這個樣子。”
田鼎盛聽後也覺得非常生氣。
且不說這件事跟顧遠有沒有關係。
哪怕是一個普通人看到之後也會覺得義憤填膺。
緊接著,顧遠又說。
“在得知自己的兒子做了錯事之後,這位王總竟然還想要開除我的授業恩師,隻因為他是東溪一中的校董會主席。”
越是這麼聽,田鼎盛就越是憤怒。
那田鼎盛已經憤怒得像是一頭豹子了。
那是一種怒吼。
“王孝!你個畜生!”
噗咚。
王孝被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田,田,田掌舵,您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
如果說王飛亮那種飛揚跋扈的舉動是年輕不懂事沒教育好的話,那麼王孝在後來想要開除張利平的舉動就是單純地壞了。
誰都知道,這王孝可是比他的兒子可惡幾百倍!
田鼎盛馬上便對手下下令。
“把這個畜生給我拉到據點去狠狠地收拾一頓,還有東溪一中的校董會成員全部都給我過來向張老師道歉!”
頓了頓後,田鼎盛又起來了什麼。
“對了,通知校董會,把這個畜生的股份全部撤銷掉,還有,整個東溪市,若是有人膽敢跟這個家夥有利益往來,就是我田鼎盛的敵人!”
雖然並沒有判死刑,但田鼎盛給王孝的懲罰簡直是比判死刑還難受。
他經營了半輩子的產業,就這麼沒了。
不光沒了,以後想要東山再起還得離開東溪市。
可離開東溪市又能去哪裏呢,若論江湖的話,哪裏都是顧遠的地盤啊!
不過不管王孝和王飛亮以後過的是什麼樣子的生活,那都是他們自找的。
處理完這些人之後,顧遠轉頭問張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