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
於天藍被厲費揚壓在身下,狠狠的壓榨,恨不得榨幹她最後一絲的力氣,讓她永遠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哪兒也不許去。
厲費揚逼問著她:“天藍,告訴我,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於天藍雖然被厲費揚壓榨的沒了絲毫反抗的力氣,但是這麼羞人的話題,她也一向羞於回答,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瓣,堅決不要回答。
“告訴我,到底喜不喜歡?”厲費揚像是瘋了一樣似乎非要向她逼出個所以然來不可。
於天藍有些招架不住他這麼狠命的折磨,哼哼唧唧的回答著他:“喜……歡。”
聽她這麼回答,厲費揚終於滿意了一些,然後繼續逼問她,“以後也隻能喜歡我一個人這麼對你,好不好?”
他就是要讓她身與心,都隻屬於他一人,讓她永遠絕對的對他需要,並且隻能需要他一個人。
“好。”於天藍從嘴裏擠出一個字來,仿佛有些不甘。
厲費揚得到身心上最大的滿足之後,他抱起被自己累壞了的於天藍,愛憐的親吻著她的額頭,“乖,天藍,記住,我們是屬於彼此的,隻有我才可以占有你,隻有我。”
第二天一早醒來,於天藍隻覺得全身酸軟無力,還有些隱隱的痛,掀開薄被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新舊重合在一起,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曖昧。
於天藍隻覺得無奈,也不知道自己和厲費揚一直這樣下去,到底是好,還是壞了?
厲費揚剛好洗完澡,換了衣服從浴室裏出來,看著於天藍掀開薄被的那一幕,她背後的那一道傷疤,赫然躍入他的眼簾,心裏說不出的疼,該死的,前天晚上,他到底都對她做了什麼啊?
慢慢的朝著床邊走去,厲費揚坐下來,慢慢的伸手扶上於天藍背後的那一道傷疤。
於天藍隻覺得後背一涼,下意識的轉身看去,她以為厲費揚又開始獸性大發了,急忙開口說道:“厲費揚,昨天晚上我的表現,你已經滿意了,你答應過我今天早上,讓我去醫院看我爸爸的。”
“我知道。”厲費揚心裏很無奈,在她於天藍的心裏,他就那麼禽獸嗎?
“那你……”於天藍不明白他剛剛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下一秒,便聽見厲費揚問她:“傷口還疼嗎?”
原來他是在關心自己的傷口,看來是自己錯怪他了。
於天藍搖搖頭,“已經不疼了。”
她是不能了,可是被厲費揚看在眼裏,他卻覺得心疼。
伸出長臂,厲費揚將於天藍摟進自己的懷裏,於天藍也不掙紮,任由他摟著自己,隻覺得他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而後便聽見他開口對自己說:“天藍,以後要乖乖聽我的話,知道嗎?”
他總是那麼強勢而又霸道,於天藍雖然點頭了,但是心裏卻很不服氣,要她乖乖聽他的話,那也要看看做的事情對不對才行。
於天藍點頭,厲費揚隻當她是答應了,然後繼續說著:“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看見你被別的男人親吻著,我能不發火嗎,而且你還那麼嘴硬,故意惹我生氣,所以……那一鞭子,你不能怪我。”
該死的,隻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一鞭子打在她身上,痛在了他心裏,很痛很痛!
“嗯,我沒有要怪你。”
其實她自己也知道,厲費揚是因為生氣了,所以才會那麼對自己的,而且她覺得他好像是在為自己和任少宇接吻的事情吃味呢!
嗬嗬,想到這些的時候,於天藍心暗暗的開心著。
於天藍的一句話,讓厲費揚將她摟在懷裏,摟的更緊了,就像是摟著自己最珍愛的寶貝一樣,一輩子都不想要再放手了。
“費揚。”於天藍開口叫著。
厲費揚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高興於天藍打破了兩人之間短暫美好的相處一樣,低頭看著她,“嗯?”
“我想去醫院看爸爸,我擔心他。”
“好,但是你要再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吃完早餐,我陪你一起去。”厲費揚的聲音帶著最近兩天以來,難得的溫柔。
於天藍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也不好拒絕他,便點點頭應著:“好。”
早餐自然是厲費揚做的,除了海鮮粥之外,還有兩份煎蛋和麵包土司,看著於天藍吃的津津有味,把海鮮粥也喝光了,厲費揚的心情非常的愉悅,而後問她:“還要喝粥嗎?”
“還有嗎?”於天藍問。
厲費揚點點頭,以為於天藍還想要喝,誰知她竟然說:“那我可以帶去醫院看我爸爸嗎?”
“不可以。”厲費揚想也沒想的就回絕了。
這女人,真是不解風情,他熬粥是給她喝的,她居然要帶去醫院看於雄,她以為他厲費揚是什麼人,隨便什麼人都能吃他做的飯,那也看他是不是吃的起。
“為什麼?”於天藍反問了一句,他怎麼那麼小氣啊。
“你以為我熬得粥,是隨便誰都能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