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於天藍說道:“既然你知道,那就請你放……唔……”
於天藍的嘴,第二次被厲費揚堵住了,她開始掙紮的推著他,他瘋了嗎,這是在厲氏集團裏啊,要是被別人看見怎麼辦,肯定會認為她勾引總裁的。
厲費揚不顧於天藍的掙紮,攫住她的小嘴兒,狠狠的親吻了一番,直到他覺得饜足之後,他才放過了她,得意的笑著開口:“我說過,這裏是我的公司,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想疼愛的我女人,別人也管不著。”
“厲費揚,你就是一個瘋子。”
她才不要和一個瘋子一起瘋。
厲費揚對於於天藍的話,完全不放在心上,隻是開口便威脅她:“於天藍,你再說我,我還親你。”
於天藍心裏氣憤不已,對著厲費揚卻隻能幹瞪眼,什麼也做不了。
好,她不說他,一句也不說了,她當啞巴總可以了吧。
於天藍突然變得一副乖巧的模樣兒,真的一句話也不說了,任由厲費揚愛咋地咋地。
見於天藍突然不說話了,厲費揚又開始找她毛病了,“於天藍,你給我裝啞巴呢。”
“我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於天藍衝著厲費揚大吼,這男人未免也太難伺候了吧。
厲費揚狠狠的瞪了於天藍一眼,然後拉著她站了起來,於天藍不知道他又要幹什麼,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於天藍,你就不能聽話一點兒?”厲費揚挑眉,這女人真能氣他。
“你又要帶我去哪裏?”
厲費揚怎麼都感覺於天藍像是在防著自己一樣,他拉著她的手,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直接往上班的大廈走去,“上班時間到了,現在你要跟我去上班。”
聞言,於天藍馬上申明道:“你明明答應我,讓我去秘書室的,我不要跟你去你的辦公室。”
該死的女人,她就是不能聽話一點兒,每次都氣他,遲早有一天,他非被她氣死不可。
厲費揚轉過身來,強勢而又霸道的說了一句,“這由不得你。”
然後便繼續拉著於天藍往前走,他知道就不信,他不能把這個女人治的服服帖帖,讓她做什麼,就必須做什麼。
最終於天藍也沒有扭過厲費揚,乖乖的跟他去了他的辦公室,這次她之所以會那麼聽話,是因為上次在思蒙公司的時候,她當眾挑戰厲費揚的權威,他就當著思蒙公司所有員工的麵親了自己,讓所有員工都以為自己和厲費揚有什麼,這次她不會那麼傻了,她才不要再被他當著所有員工的親吻,被說成自己和厲費揚有一腿呢,她丟不起那人。
其實厲費揚覺得自己還挺別扭的,於天藍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的心思全都用在了想念上,沒法工作,現在於天藍在他身邊了,他的心思全都用來看她了,還是沒法工作。
靠!他的思想居然完完全全被一個女人給左右了,橫豎心裏全是她一個人,他是瘋了,還是入魔了啊?
沒心思工作,厲費揚幹脆不工作了,就搬了張椅子坐在於天藍的身邊,看著她工作。
於天藍本來正投入的看著資料的,結果厲費揚不知道又抽了哪門子的風,搬來了她身邊坐著,而且一雙眼睛還直勾勾的盯著她,她哪裏還工作的了啊?
“厲費揚,你是不是又開始發瘋了啊?”於天藍蹙眉,抬起頭來看著厲費揚。
厲費揚一直看著於天藍,似乎看的太過入神了,好半響他才開口說著:“我也不想發瘋啊,可是偏偏你在我身邊,我不想發瘋也難啊?”
這人,真是一個怪胎,是他自己非要她進來他辦公室工作的,現在倒好,他發瘋了,倒開始怪她了,難道這是她的錯嗎?
“厲費揚,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啊,我在秘書室呆的好好的,是誰非要我過來你辦公室的,現在你發瘋,又成我的錯了?”
“我什麼時候說是你的錯了?”厲費揚真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他這算是自掘墳墓嗎?
本來以為把於天藍留在自己身邊,可以看著她,不用忍受相思之苦了,但是現在卻成了這樣,這女人分明是在找茬。
於天藍知道自己和厲費揚說再多也沒用,隻會浪費時間,她幹脆不理他了,直接當他是空氣,自顧自的看著資料,讓他一個人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然而真當於天藍安下心來工作時,厲費揚又開始覺得無聊,站起身在辦公室裏隨意的走著,隻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小女人給折磨瘋了,他都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了,每天被於天藍折磨的死去活來,還非要把她給帶在身邊,偏偏沒有她不行。
煩躁,特別的煩躁!
這便是厲費揚現在的心情,看著於天藍安安靜靜的坐在工作,他有一種想要上前抱抱她的衝動,然後再把她給吃掉。
想到這裏,厲費揚沒有絲毫的猶疑,直接走過去就抱住了於天藍,還很親昵的喊著她:“天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