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自然是不甘心這麼快就離開的,她還沒好好教訓於天藍呢,這麼快就離開,她還怎麼教訓她?
艾文站著一動不動,眼神狠毒的盯著於天藍,就是不肯出去。
吳老板見艾文這樣,便知道她還沒消氣,便隻能心平氣和的對她說:“我知道你還消氣,你放心,不急於這一時,等我先玩玩兒她,再讓你消氣,不是更好嗎?”
艾文怎麼可能不懂吳老板的心思,想著確實這是如此,於天藍不是厲費揚的女人嗎,那麼她就讓她被厲費揚以外的男人睡,看到時候,厲費揚還要不要她?
而且,等於天藍被吳老板玩兒過之後,她便可以好好的嘲笑她,再好好的教訓她,這樣貌似比現在教訓她要爽的多了。
這樣想著,艾文便點點頭,對吳老板說道:“好吧,我就先出去了。”
艾文說著,便轉身走出去了,還不忘把門給關上。
瞬間,陌生的房間裏隻剩下了於天藍和吳老板,看著他邪笑著走近自己,而且他還是那麼的不懷好意,於天藍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了,難道今天晚上,她真的逃不掉了嗎?
怎麼辦,於天藍現在真的好害怕,她在心底呼喚著:費揚,你在哪裏,快來救救我。
可是就算於天藍大聲的呼喊厲費揚,他也不可能在這個是出現,更別說是在心底呼喚了,或許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失蹤了,這下她真的隻能等死了。
於天藍正走神兒的當空兒,吳老板已經走近了她的身邊,眼看著就要貼到她身上的時候,於天藍回過神兒來了,她下意識的就往床裏麵躲著,可是吳老板還是緊緊的跟著她,最後直接把她壓在了床上。
“小美人兒,別怕,我是真的非常喜歡你,所以才三番五次的想要得到你,今天你就從了我吧。”吳老板賊笑著,說完了這些話,便要去吻於天藍。
眼看著吳老板的吻就要落到自己的臉上了,於天藍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湧,她才不要和這個老男人接吻,好惡心。
“嘔——”
於天藍直接對著吳老板就吐了出來,吳老板閃躲不及,被於天藍吐了一臉,他馬上嫌棄的躲開了於天藍,拿著床頭櫃上的手紙,擦著自己的臉,該死的,他真是倒黴,竟然被吐了一臉。
吳老板原本的好心情,瞬間被於天藍糟蹋沒了,他站在床邊,惡狠狠地瞪著她,“賤女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竟然還敢對著我嘔吐,看我怎麼收拾你。”
“啪——”吳老板的話音一落,就抬起胳膊,用力的打著於天藍的臉,每一下都打的於天藍好疼、好疼,她除了哭泣之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
吳老板一連打了於天藍好幾下,終於覺得解氣了,他丟下了一句話:“該死的女人,等著死吧你。”
吳老板說我,氣惱的轉身離開了房間,他將房間的門再次反鎖上了,唯恐於天藍偷偷跑掉了一樣。
於天藍見房門再次被反鎖上,她隻覺得整個人,特別的無助,她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她的覺得特別害怕,好希望厲費揚能夠快點兒來救她……
厲費揚趕回新別墅,還是一直沒有於天藍的消息,他整個人急的團團轉,又開始打電話給天明,卻說還是沒有找到於天藍。
厲費揚這下更加的急了,天藍啊天藍,你到底去哪裏了?
厲費揚實在是等不下去了,轉身又出了別墅,開著車繼續找於天藍……
直到大半夜的時候,厲費揚又接到了天明打來的電話,他說:“總裁,已經找到於小姐的下落了,她是被格調的人帶走的。”
格調?
厲費揚的眉緊緊的皺了起來,原來又是吳老板,該死的,竟敢動他的女人,他絕對不會給她好果子吃的。
厲費揚快速的掉轉了車頭,往格調的方向開去。
到達格調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保鏢在等著厲費揚了,看見他到來,他們恭敬的點頭喊著:“先生。”
“全都跟我進去。”厲費揚冷冷的下著命令。
一眾黑衣保鏢,齊齊的應了一聲:“是。”
夜夜笙歌的格調,突然被一群黑衣保鏢闖入,很多客人都被嚇跑了,原本在角落裏喝著酒的艾文,眼尖的發現了厲費揚,馬上便躲了起來,在她看來,這是一次好機會,她一定要幫厲費揚和於天藍之間製造一場誤會。
厲費揚帶著人,一間一間的搜著格調的客房,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會放過,可是搜了許久,他們也沒有找到於天藍,也不知道吳老板到底把她藏到哪裏去了。
厲費揚心裏又急又怒,找不到於天藍,他差點兒都要把整個格調給掀翻了。
在一個樓梯的入口處,厲費揚眼尖的發現了一個暗門,透過那個暗門,從裏麵散發出一絲光芒,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暗門通道,狠狠的用力,一腳將那個暗門踹開了。
厲費揚率先走了進去,隻是一瞬間,他便發現了於天藍,此刻她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張床上,她的身邊還睡著一個裸著上半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