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於天藍現在才知道,厲費揚還在為這件事耿耿於懷,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多大的事兒,他至於這樣嗎?
真是好鬧心的一件事情呢,於天藍再次感覺到了很苦惱、很無奈。
“回答我!”厲費揚沉聲命令真,她不說話,這算是什麼意思。
於天藍本性倔強,麵對厲費揚的質問和命令,她自然是不想服輸的,所以她對上厲費揚的視線,倔強的開口:“厲費揚,你總是這樣,有意思嗎?”
於天藍倔強的質問過後,停頓了一會兒,仍然繼續倔強的說著:“我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和任少宇隻是朋友關係,沒有別的,可是你這樣一直耿耿於懷,你根本就是不信任我。”
現在她可是怪他不信任她了,嗬嗬,厲費揚覺得真是好笑,她和任少宇之間的關係,真的值得他去信任嗎?
“於天藍,我今天是來上班的,不是來和你吵架的,你要是真的沒心思工作,沒誠意認錯的話,那麼就請你出去。”厲費揚直接門口,於是顯得十分僵硬。
這就是他厲費揚,想要你的時候,把你當成寶似的寵著,你不想涉及他的地盤兒,他也非要把你拉進他的地盤兒不可,不想要你的時候,隨時都可以把你,像是丟破鞋一樣的丟掉。
於天藍雖然被厲費揚的話,傷的很痛很痛,可是她還是忍著痛,沒有離開,因為她已經接受了厲費揚,那麼她就會一直都陪著他,不管他怎麼轟自己,她也不會離開的。
但是,於天藍也不會跟厲費揚示弱,她說:“厲費揚,你最好收回自己剛剛的那句話,我要是真的被你氣走了,我就永遠也不要回來了。”
她這是在威脅自己?
很好,於天藍,你現在膽子長大了,居然還學會威脅他了。
厲費揚站起身,冷冷的看了一眼於天藍,開口說道:“既然你那麼不想走,那麼我走總可以了吧?”
說話間,厲費揚已經從於天藍的身邊走過去了,然後真的準備離開。
厲費揚,你一定非要把我氣死,你才甘心嗎?
於天藍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可是現在她也隻能忍著,跑著過去,從身後摟住了厲費揚,就是不讓他離開,“厲費揚,你為什麼非要這麼逼我呢,我真的隻是把任少宇當朋友的,這麼多年了,他的確一直都喜歡我的,可是這麼多年了,我卻一直沒有喜歡過他。”
“直到遇見你,我們相處了那麼就以後,我喜歡了,正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我知道,我和少宇之間,更加沒有可能了,我的心隻給了你一個人,再也給不了別人了,你懂嗎?”
我的心隻給了你一個人呢,再也給不了別人了。
厲費揚被於天藍這句話,狠狠的震驚住了,天藍的心,是屬於自己的?
於天藍的眼淚,已經不知不覺的滑落了下來,她的腦袋靠著厲費揚的背後,慢慢的蹭了蹭,任由自己的淚水,打濕了他背後的衣衫,然後繼續對他說著:“所以,我想要的隻是你的信任,相信我,我的心裏,永遠都隻有你一個人。”
於天藍的這些話,讓厲費揚聽著,不感動,那絕對是假的。
厲費揚慢慢的轉過了神來,看著於天藍滿是淚水的小臉兒,心疼的幫她拭去,開口問著:“天藍,你剛剛說你的心隻給了我一個人,再也給不了別人了,是真的嗎?”
於天藍,我想要的隻有你的心、你的愛,希望你不會騙我。
看著厲費揚終於被自己打動,轉過身來的看著自己,於天藍用力的點著頭,“是真的。”
半響之後,於天藍又似補充一般,說了一句:“厲費揚,我愛上你了。”
厲費揚,我愛上你了。
這一句話,無疑對厲費揚而言,是最為震撼的,他的天藍說愛上自己了,天呢,怎麼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好不真實。
還記得上次在車裏,於天藍隻是對自己說喜歡的時候,厲費揚就激動不已了,現在又怎麼能隻用激動來表示,現在他完全是被刺激了,一時間呆愣著,不知如何是好?
“噗——”
看著厲費揚的樣子,於天藍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有必要這樣嗎,隻是說愛上他了,又不是說殺了他,他怎麼就像是要他的明一樣呢?
於天藍突然笑了起來,這讓厲費揚有些懷疑了,難道剛剛是於天藍在騙自己嗎?
頓時,厲費揚的臉色黑了下來,不悅的盯著於天藍道:“於天藍,你竟敢騙我?”
啊!於天藍一時間哭笑不得了,厲費揚竟然以為自己剛剛是在騙他,有沒有搞錯啊,她好不容易才下定了決心,告訴他自己愛上他了,現在他卻說自己在騙他?
偶買噶,老天爺,你幹嘛要和我開這種玩笑啊,一點兒也不好玩兒的。
於天藍看著厲費揚又要生氣的樣子,馬上搖頭:“沒有,厲費揚,我是認真的,我沒有在騙你,我於天藍真的愛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