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於天藍的反應,任少宇幾乎可以斷定,她並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所以他問:“天藍,怎麼了,你難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嗎?”
麵對任少宇的問題,於天藍沉默了,好半響,她才點點頭,“我確實不知道。”
“什麼,你不知道自己懷孕了?”薛筱然顯得很驚訝,想起她兩個小時之前昏倒的事情,她都覺得後怕不已,她若是因此而失去了孩子,那她該有多傷心啊。
薛筱然坐在於天藍的身邊,十分慶幸的開口說著:“還好還好,你和孩子都沒事,天藍,你下次一定要小心點兒了。”
“嗯,我知道。”於天藍應著,感覺並不是很高興。
任少宇自然也看出來了,她很疑惑,天藍不是愛著厲費揚的嗎,現在有了厲費揚的孩子,她怎麼看起來,一點兒也不高興呢?
不過,任少宇並沒有直接問於天藍,而是開口說道:“天藍,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你看起來不是很開心啊。”
被任少宇這麼問著,於天藍想要回答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他,確實,她是遇到難事了,隻是這件事情,她並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現在麵對著自己的兩位好朋友,於天藍覺得自己不得不說了,因為這關係到她肚子裏的孩子,還有她一個人,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看著於天藍一直不說話,而她的那個樣子,分明就是有事,薛筱然急了,開口勸道:“天藍,你到底遇到什麼困難了,告訴我和少宇哥,我們會盡量幫你解決的。”
“嗯。”任少宇也看著於天藍,點頭鼓勵她把自己的困難說出來。
於天藍的表情,變得有些低落了,她低下頭,沉默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氣說了出來,“是我和厲費揚之間出現了問題,現在已經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聽到於天藍這樣說,任少宇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難道還是因為廖青青?”
“嗯。”於天藍點頭,“那天晚上,你讓我在酒店住下了之後,我哭了大半夜,之後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自己是在厲費揚的新別墅裏醒來的。”
任少宇現在才知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第二天中午他去看於天藍的時候,沒有找到她,而她也一直沒有再打電話聯係自己,但是他卻給她打過電話的,當時接電話的人是厲費揚,他說他和天藍一起出去旅遊了,他還以為他們又和好了,所以也就沒有再繼續找於天藍了。
可是現在他不明白了,那天之後,厲費揚和於天藍到底有沒有和好,他們真的是出去旅遊了嗎?
任少宇還來不及問自己心裏的疑惑,便聽見薛筱然開口了:“你們在說什麼,天藍,廖青青她又欺負你了嗎?”
見薛筱然那麼緊張自己,於天藍開口說道:“筱然,你別急,聽我慢慢把事情的原尾說給你們聽。”
聞言,任少宇也不急著問於天藍了,而是仔細的聽她說著事情的原尾:
“那天同學聚會之後,我發現廖青青居然出現在新別墅裏,我懷疑她和厲費揚之間有曖昧的關係,後來厲費揚出現了,事實證明,他們之間確實不清不白。”
於天藍隻是說了這麼多,便覺得自己的嗓子硬了,心裏有著說不出的委屈,可是她還是繼續說了下去:“於是,我就哭著跑出了新別墅,然後打了電話給少宇,讓他帶著我一起離開。”
“離開新別墅之後,已經很晚了,少宇帶我去了他朋友開的酒店住下,然後他就離開了。”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為厲費揚哭了很久,之後便睡著了,厲費揚可能是後半夜裏找到了我,然後就把我帶回了新別墅,從第二天之後,他便囚禁了我,不讓我再出新別墅。”
“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新別墅裏的保鏢都被撤走了,厲費揚和阿姨也都不在,我就趁機逃了出來,然後打了電話給少宇,讓他帶我來醫院的。”
聽著於天藍說了那麼多,薛筱然隻覺得氣憤不已,“那個厲費揚居然這麼對你,和廖青青搞曖昧不說,居然還把你囚禁起來,真是氣死我了。”
薛筱然氣的直跺腳,然後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的,要多火大,就有多火大。
任少宇這才明白,原來他從酒店離開的那天,厲費揚就把於天藍帶回了新別墅,而且還囚禁了她,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想到這裏,任少宇雖然也很氣憤,但是她卻想到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他忍不住開口問了於天藍:“這麼說來,天藍你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厲費揚也根本就不知道你懷孕了?”
對於這個問題,於天藍根本就沒有想著要隱瞞任少宇和薛筱然,這個問題,也是她目前最關心的問題,這決定了,她到底要不要這個孩子。
所以,於天藍坦然的回答道:“是,厲費揚確實不知道我懷孕的事情,甚至他還懷疑我和吳老板有染,我想他應該是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