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廖青青一直沉默著,沒有再說話,廖蘭心裏氣不過,她不甘心她們母女兩個,就這麼被於天藍那個賤女人毀掉,她覺得她們不能坐以待斃,她們應該做點兒什麼。
“青青,我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下去。”廖蘭突然又開口說道。
廖青青有些不明白廖蘭的意思,她看著她,疑惑的問道:“媽,你的意思是要做點兒什麼?”
廖蘭沒有直接回答廖青青的話,而是反問著她:“我們母女今天會走到這種地步,為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廖青青的神色,突然變得毒辣了起來,她根本就不用想,直接就回答道:“都是拜於天藍那個賤女人所賜。”
“沒錯,都是拜那個女人所賜,所以我們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絕對不能!”廖蘭說著,整個人的臉色也變得極為的冰冷、狠厲。
廖青青看著廖蘭的臉色,知道她也非常的恨於天藍,她想就算想放過於天藍,她母親也不會放過於天藍,那麼她就會和母親站在一起,共同對付於天藍。
“媽,你想怎麼做?”廖青青開口問。
廖蘭沉默著,過了好久一會兒,她又開口說著,“你說,於天藍最在乎的人是誰?”
“當然是厲費揚了。”廖青青想也不想的回答,在她看來,於天藍的愛著厲費揚的,那麼她最重要的人,應該也是厲費揚。
廖蘭隻覺得自己的女兒,真是笨死了,而且還是死腦筋一個,所以她不滿的瞥了她一眼,然後才問她:“除了厲費揚呢?”
除了厲費揚,對於天藍最重要的人是誰?
廖青青認真的想著,對於於天藍而言,最為重要的人,於雄已經死了,除了厲費揚之外,那就隻有她的兒子了,想到這裏,廖青青看著廖蘭,笑的又陰險、又得意,“媽,你的意思是說於天藍的兒子。”
能想到於天藍的兒子,廖蘭覺得自己的女兒,還沒有笨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雖然你的出現,是徹底的拆散了厲費揚和於天藍,但是我們也因此遭到了不幸,現在淪落至此,你能甘心嗎?”
“不甘心,我很不甘心。”廖青青回答著廖蘭,她的眼睛瞪的很大,眼神裏閃現著陰狠的光,整個人都被激怒了,是的,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不甘心於天藍比自己強,過著自己比自己舒服的日子;不甘心厲費揚愛的人是於天藍,而不是她廖青青;不甘心於天藍被厲費揚寵在手心裏,她卻被厲費揚如此對待。
所有的不甘心,讓廖青青的心裏,堆積的怒氣、恨意、嫉憤,一點一點的蔓延了開來,讓她對於天藍的恨意,越來越濃,她絕對不能那麼輕易的,就放過於天藍,就算是死,她也要和於天藍同歸於盡!
聽到女兒說自己不甘心,廖蘭沉著一張臉,點點頭說道:“我也不甘心,青青,我們不能就這樣放過於天藍,知道嗎?”
“媽,我知道,接下來,我們就是要對付於天藍的兒子,是嗎?”廖青青問。
“嗯。”廖蘭應著,“於天藍的兒子,也就是厲費揚的兒子,若是能把他們的兒子弄來,勢必就會驚動厲費揚,到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和他談條件,害怕沒有好日子過嗎?”
聽到廖蘭這樣說,廖青青再次笑了起來,她覺得母親說的沒錯,她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哼,於天藍,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新別墅裏,厲費揚給厲家打了電話,厲老爺子和厲媽媽得知,於天藍把於墨清交給了厲家之後,便匆匆地趕來了。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於墨清,厲老爺子激動不已,他走上前,將於墨清抱進了自己懷裏,“墨墨,我的小乖孫啊。”
突然被厲老爺子緊緊的抱著,於墨清有些疑惑,開口問他:“太爺爺,你怎麼了?”
“沒事,太爺爺就是太高興了、太高興了。”厲老爺子開心的說著。
仔細的看著於墨清,他和自己的孫兒費揚,長得實在是太像了,真沒想到,這竟然是他的小重孫,他都長這麼大了。
“嗬嗬。”看著於墨清,厲老爺子突然笑了起來,嘴裏一直不停的說著,“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老人家激動起來,難免會喜極而泣,厲老爺子這會兒,便是如此,他明明是高興的、開心的,可是他的眼淚卻流了出來,這是喜悅的淚水啊,他們厲家終於有後了。
於墨清看著厲老爺子,突然哭了,他便抬起了小手,幫他擦著眼淚,稚嫩的開口說著,“太爺爺,你高興,為什麼要哭呢?”
“太爺爺是高興的哭了,知道墨墨是太爺爺的親孫兒,所以高興的哭了。”厲老爺子解釋著。
於墨清聽完厲老爺子說的話,皺起了眉,他聽不懂太爺爺的意思,他的覺得若是高興的話,就不會哭的,可是太爺爺說他自己很高興,可是他卻哭了,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