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藍就是一根兒筋扭到底的人,繼續問厲費揚,“你不是很想要女兒,這個生下來不是女兒的話,你會甘心?”
這個問題嗎?說是話,厲費揚覺得自己真的會不甘心,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要一個女兒,長得和於天藍很像的女兒,讓他可以天天捧在手心裏疼著、寵著,就像是疼寵於天藍一樣,他覺得那將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見厲費揚一直沉默著沒有回答自己,於天藍就知道他不甘心,不由又埋怨了起來,“厲費揚,我就知道你是重女輕男,一點兒也不顧及我的感受。”
厲費揚覺得自己很冤枉,“老婆,我怎麼會不顧及你的感受呢?”
“你就是不顧及我的感受,人家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你一心就隻想著要女兒,你的心早就被你的小情人占滿了,根本就沒有我的位置了。”於天藍說到最後的時候,委屈極了,眼淚眨巴眨巴的,就要落下來了。
厲費揚擰眉,看著於天藍這麼可憐的樣子,無語死了,這女兒還沒出生呢,老婆就開始吃飛醋,要是真的生了個女兒,那還得了?
厲費揚一隻手將於天藍摟進懷裏,一隻手掌握著方向盤,“我的傻老婆,你這是什麼歪理啊,我是很想要女兒,想要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女兒,歸根結底我想要女兒,還是因為你,我才不會像你一樣。”
厲費揚說到最後,竟成了埋怨,於天藍聽著有些疑惑,她在厲費揚的懷裏抬起頭看著他,“我怎麼了?”
“你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厲費揚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酸溜溜的,擺明了是在吃醋。
然而,於天藍卻根本就聽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厲費揚,你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要給我說清楚。”
“老婆,我發現你對我真不公平。”厲費揚開口又是一句埋怨,讓於天藍更加的摸不著頭腦了。
厲費揚決定,就算於天藍覺得自己小氣,他今天也一定要把話說清楚,不然他總是憋在心裏,是在是難受的要死。
“五年後,你回到我身邊,多了一個墨墨,雖然墨墨是我們的親兒子,我們應該用愛心去嗬護他,可是你也不能把自己所有的心思,放到墨墨身上吧,看見兒子比看見你老公還親,根本就是完全的直接的把我無視掉,你說是不是?”
這個問題,於天藍仔細的想了想,好像是那麼回事,不過她覺得厲費揚為這種事情吃醋,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你都說墨墨是我們兒子了,你和兒子爭什麼風,吃什麼醋啊,完全沒有必要好吧。”
對於於天藍的態度,厲費揚十分的不滿,他瞪著她,咬牙切齒,“於天藍,你再敢給我說一句沒有必要!”
“嘿嘿。”於天藍討好的笑了,她已經感覺到厲費揚濃濃的威脅了。
“剛剛你還不是在和我們未出世的女兒爭風吃醋,這和我和兒子爭風吃醋的性質是一樣的,於天藍,你說是不是?”厲費揚和於天藍理論著。
於天藍被厲費揚反駁的,一時間無語了,好像她就是太強勢了,確實有些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
於天藍沉默了半響,決定不回答厲費揚的問題,“我們還是不要討論這些了,你專心開車啦。”
這個小女人啊!
現在怎麼學的這麼賴皮呢,真是拿她沒辦法!
厲費揚好笑的搖頭,終究也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其實他們兩個人都知道,就算他們彼此都為了兒子和女兒的事情爭風吃醋,那也是因為在他們的心裏,彼此占著重要的位置,他們相互愛著對方,為了對方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自然不會在這點兒小事上計較那麼多。
都說懷孕的女人脾氣不好,於天藍這才懷孕沒多久,就學的這麼不講道理了,讓厲費揚頭疼的同時,還覺得還挺幸福的,正所謂嬌妻難養,他很樂意寵著她、讓著她,任由她胡鬧,她開心,便是他的幸福!
“爹地、媽咪。”厲墨清本來在客廳陪著厲老爺子玩兒象棋的,看見厲費揚和於天藍來了,便興奮的迎了上去。
在厲墨清快要衝到於天藍麵前,抱住她的時候,厲費揚馬上橫了過來擋住了他,厲墨清馬上想起了曾經爹地對自己說過的話,“對不起爹地,我忘記了媽咪是爹地的老婆。”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於天藍不解的皺起了眉,看著自己身邊的男人,“你對兒子說什麼了?”
“爹地說媽咪是爹地的老婆,隻有爹地可以親,可以抱,本來墨墨是記住了的,可是這段時間爹地不在家,墨墨就天天和媽咪抱抱、親親,就忘記了。”厲墨清笑嘻嘻的解釋著,完全沒有意識到某人的臉色黑的像鍋底灰一樣了。
於天藍聽了兒子的解釋,狠狠的瞪了厲費揚一眼,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啊,竟然這樣交代兒子,還真是虧他想得出來。
厲費揚直接無視於天藍投來的眼神兒,像抓小雞似的,將厲墨清抱了起來,“你竟然趁著爹地不在家,和你媽咪抱抱,還親親,說你是不是還和媽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