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薛筱然不滿了,對著厲費揚哼哼著,“厲費揚,我現在懷疑你患有嚴重的寵妻症。”
薛筱然此話一出,立馬就引來了其他人的大笑,隻是覺得厲費揚這麼霸道的一個男人,寵著老婆的時候,還真不是一般的明顯,簡直是太明顯了。
厲費揚也不否認,一下子將喜悅不已的於天藍抱了起來,語氣裏充滿了囂張,“我就是寵我老婆,我高興、我喜歡,礙你什麼事。”
於天藍環著厲費揚的脖子,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臉上是幸福的笑容,這一天,她終於等到了,她真的要嫁給厲費揚了,這個她一直深愛著的男人,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將他們分開了。
厲費揚將於天藍,一路抱到了婚車上,他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司機發動車子,離開新別墅,向著厲家別墅進發。
婚車的後麵,是幾十輛世界名牌轎車,很是惹眼,從新別墅離開,一路上惹來了很多觀眾的注目,若非有錢人家,誰能一下子調集這麼多的世界名牌轎車。
坐在車裏,於天藍似乎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裏才好,突然她的一隻手被厲費揚握住,惹來他好笑的揶揄,“怎麼,你還緊張了啊?”
“我……我哪有啊?”於天藍支支吾吾的,不肯承認,那樣子擺明了就是緊張。
厲費揚低低的笑了起來,然後握緊了於天藍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著,“還說自己不緊張,手心怎麼都出汗了啊?”
厲費揚的這一句話一出,於天藍想要不承認自己不緊張都難,然而她還是非常固執的為自己辯解道:“我就是沒有緊張,厲費揚,我和你在一起那麼久了,還在一起生活,一起吃飯、一起睡覺,連我整個人也早就屬於你了,我跟你結婚,我還緊張,我緊張個p呃。”
噗嗤,於天藍的最後一句話,差點兒沒讓厲費揚當場吐血,他微微的皺緊了眉,打量著於天藍,“看來你還真是不緊張啊,都當新娘子了,說起話來還髒字兒。”
“怎麼?你嫌棄我?”於天藍一副女王的樣子,抬起下巴直視厲費揚,“我告訴你,就算你嫌棄,也來不及了,我們雖然還沒舉行婚禮,但是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我們的婚姻是受法律保護的,厲費揚別想甩開我。”
厲費揚將於天藍摟進自己懷裏,“嗯,你說的對,甩不開你,這輩子我就隻有認了。”
“嘻嘻。”於天藍靠在厲費揚懷裏,開心的笑了起來,不管以後的路,還有多少風雨要去經曆,她這輩子對這個男人,再也不會放手了。
其實,厲費揚又何嚐不是呢,他對自己懷裏的這個小女人,從得到之後,便沒有想過再放手,以後她就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了,這樣的感覺那麼的好!
厲家別墅,擺滿了各種各樣從世界各地空運過來的新鮮花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象征著愛情;香檳玫瑰,象征著我隻鍾情你一個;紫色玫瑰,象征著珍惜愛情;純潔無瑕的百合,象征著百年好合;粉色的薔薇,象征著愛的誓言,等等。
從這些花的花語中,就可以看出厲費揚對於天藍有多麼的用心,唯恐他的愛表達的不夠深切,便找了那麼多具有象征意義的花,來替自己表達對於天藍的愛意。
一條紅色的地毯,足足有十多米長,從厲家別墅的大門外,一直延伸到厲家院中的主席台前,紅色的地毯兩邊擺放著站立式的花圈,圍滿了賓客和記者等。
於天藍挽著厲費揚是手臂,身後跟著的是兩個小女孩,拖著於天藍長長的裙擺。
前麵則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撒著花瓣,小男孩自然是厲費揚和於天藍的兒子厲墨清,小女孩則是歐錦宸和趙曼的女兒歐雅詩。
本來厲費揚是不同意讓厲墨清當花童的,可是於天藍堅持說兒子給他們當花童,很有意義,等同是讓兒子也參與了他們的婚禮,厲費揚便沒有再堅持什麼了,隨了於天藍的意。
厲費揚和於天藍在主席台前站立,神父莊重而嚴肅的開口問道:“厲費揚先生,請問你願意娶於天藍小姐為妻,不管逆境或困境,都願意與她執手到老,愛她、疼她、嗬護她一輩子嗎?”
在這莊重而神聖的時刻,厲費揚轉身看向於天藍,眼神裏帶著深情的真誠,唇角微微上揚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回答的十分認真,他說,“我願意。”
雖然是出乎預料的答案,可是於天藍的心,還是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她與厲費揚深情對望著,唇角掛著完美的微笑。
神父再次開口問:“於天藍小姐,請問你願意嫁厲費揚先生為妻,不管逆境或困境,都願意與他執手到老,愛他、疼他、嗬護他一輩子嗎?”
“我願意。”於天藍回答的毫不猶豫,她願意,真的真的非常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