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為了這事,她才會糾結一整天。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輕聲勸阻,“郡主一個女兒家,還是不要去那地方的好。”
“女兒家怎麼了?我又不去做什麼,隻是去看看。”更何況她都已經去過了。
“隻準你們男人去,就不準我去看看嗎?你還經常去呢!”還一呆就是一整天!
“想必郡主是誤會了,我並不不會去那花街柳巷。”薑曷笑得坦然。
如果不是他們那天遇到了,林風桐險些也要相信了他的謊話,原來,薑曷也是會說謊的啊!
“你說謊,那天我們明明遇見了。”
“那天?”
被她這麼一提,薑曷也想起來了,他有些好笑,這還真的笑出了聲,“郡主誤會了,那時我並不是去尋花問柳的。”
去青樓不是去尋花問柳的,那能去做什麼?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看著薑曷,“你該不會……”
薑曷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是又想岔了,“那日隻是蕭公子邀我前去,我連那些舞姬跳的什麼舞也沒看。”
他這樣說,像是在急急的辯解這什麼。
蕭公子?林風桐在腦中回響著這號人物,應該就是之前欺負過薑曷那個小王八羔子。
想來他叫薑曷去那種地方一定是沒好事,“他叫你去做什麼?”
“隻是飲酒作樂罷了,不過我真的沒有,看那些舞姬,更沒有讓別的女子靠近我半步。”
這樣看到真的像是在辯解,扯清關係了。
林風桐得到了滿意的答複,心裏反正就是很高興,但麵上裝作若無其事,“你去不去那裏,看不看我雞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隨口一提,隨口一提而已。”
薑曷點點頭,“是我多慮了。”
“那個,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外麵太陽已經落山了,很快天就會大暗下來。
“我送送郡主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說著也不等薑曷,自己站起身,直接走到了門外。
薑曷追出去時,門口哪還有林風桐的影子。
林風桐出了門,就快速的跑出了院子。
已經知道了薑曷並不是會去花樓的人,林風桐就止不住的高興。
上次也是因為那個討厭的什麼蕭公子叫他去的,說到這個,哼哼,等她有時間,一定要把以前欺負過薑曷的人,一個一個的套起麻袋來暴打一頓才能解氣。
她的腳步不自覺地有些輕盈起來,就差蹦蹦跳跳得了。
她往身後看去,已經拐過了一個彎,看不到薑曷的小院門口了。
她就抑製不住的笑了出來,剛一轉身,整個世界就昏暗下來。
林風桐隻覺得,她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烏鴉嘴屬性?
這才剛想著要把那些人套麻袋打起來,結果一轉身,她就被套了麻袋。
還能再倒黴一點嗎?
薑曷追出了院子,走了好長一段路都沒有見到林風桐的身影,還納悶她怎麼走的這麼快?
於是隻能自己回到家。
回到家後繼續收拾著碗筷,可收拾著收拾著,他越發覺得不對勁。
可那不對勁之處在哪兒,也未可知,也隻能將碗筷收拾好了後,燒水洗漱休息。
……
林風桐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十分破舊的柴房裏,空氣中都是灰塵的味道,每呼吸一口都特別的難受。
這間柴房也不大,門緊緊關閉著,整個室內隻有一間小窗戶,特別小,特別小,房間裏也沒有任何可以照明的東西,隻有一絲光亮從外麵照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