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柯拖著王虎來到了一片沒人的地方,說:“就這裏吧。”
王虎見狀,不由瞪大雙眼,不甘心的說:“賴爺,為什麼連你也投靠了白亦非,他白亦非到底有什麼好?憑什麼?”
賴柯聞言很是無奈的歎氣,把王虎扔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你這個問題問得好,可是啊......”
說著,賴柯蹲了下來,給了王虎一巴掌,“我他媽怎麼知道?”
王虎懵了。
然後下一刻,他立馬反應過來,賴柯應該是要殺了自己,便求饒道:“賴爺,求求您放了我吧,給我一條活路,回去之後我告訴趙爺,讓他一定......”
“啪!”
賴柯又是一巴掌拍了過去,讓王虎的話戛然而止。
而這一巴掌和上一巴掌是不一樣的,因為王虎直接瞪大雙眼,倒在地上,死了。
賴柯拍拍手站了起來,一邊說著:“老實話,我也想不明白,明明道長那邊才是最得勢的,可結果怎麼就變成了白亦非?”
“我說你也別怪我,就你做的那些事情,你的下場也隻有死字,雖然呢,我也看不慣那個陳浩,說實話,真正讓我看得上的,也就白亦非、陳傲嬌和沙飛揚,其他的幾個都不行。”
“可是那也沒辦法,誰叫這些人都是白亦非的左膀右臂呢?”
對於那些他看不慣還要對他頤指氣使的人,以後有機會了,就把他們偷偷的做掉!
......
半個月的時間眨眼間便過去了。
而這半個月,雷鳴一直被關在大牢裏,牢房裏的條件也很好,床是單人沙發床,還有單獨的衛生間,而每天的吃食也很好,住在裏麵過的日子還是滋潤,除了沒有自由。
今日,冉鑫帶著好酒好菜又進去看雷鳴。
進去的時候雷鳴正躺在沙發上,很是悠閑的哼著歌。
冉鑫將菜從保溫桶裏麵拿出來,又把酒給倒上,雷鳴才翻身坐起來。
雷鳴坐在了桌子邊上,湊過去聞了聞酒菜的味道,然後笑著說:“我說,最近怎麼樣?有沒有消息說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雷鳴也知道自己之前的屠殺是錯的,當時也是害怕極了。
但是在過了半個月之後,時間早就衝淡了那種害怕的感覺,不僅如此,他還覺得當初的那些事情並沒有多嚴重。
冉鑫聽到這話不由搖了搖頭,然後將筷子放在了雷鳴跟前。
雷鳴見狀,便立即明白了這意思,不由冷笑道:“那白亦非現在左右不是人。”
“什麼意思?”冉鑫問道。
雷鳴伸手拿起了筷子,然後又用另外一隻手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這才說:“你看啊,白亦非肯定是很想殺我的,不僅僅是我,就連你和嚴庭他都想殺,知道為什麼嗎?”
冉鑫配合的搖搖頭。
雷鳴繼續說:“因為我們幾個都是跟著我們老大的,而不是跟著他的。”
“我們老大肯定是不想我們被殺,之前你說他去找過白亦非了,但是現在卻沒有結果,實際上結果很明顯了。”
“我們老大不想讓白亦非殺了我,但白亦非沒同意,所以就這麼僵持著了。”
說著,雷鳴又冷笑了一聲,“建立這朝陽市,我們也是有功的,更何況,現在朝陽市還是我們老大在管,哪怕白亦非想殺我,老大不允許,白亦非他敢嗎?”
“如果他敢的話,早就殺了我了,他肯定不會讓人說他過河拆橋,不然的話,底下的兄弟們知道了以後,誰還會心甘情願的為他賣命?”
“但是呢,之前他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要殺我,這要是突然就把我給放了,那肯定也是說不過去,他還覺得丟臉呢!”
“所以呀,他就隻能先把我關著,最後也沒把我怎麼樣,這不還好吃好喝的伺候我嗎?”
雷鳴說完又端起了酒杯大喝了一口,接著對冉鑫說:“我就跟你說吧,這白亦非打的什麼主意,我早就知道了。”
“我看他就是喜歡各種彎彎繞繞,其實看得通透一點也就行了,他估計也就是害怕我們老大以後有了更多的權勢他壓不住,所以就想用這件事來壓一壓我們老大罷了。”
“哼,要不是他生在白家,我看啊,他屁都不是!還能有今天嗎?”
冉鑫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端著酒杯也抿了一口說:“希望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