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動作。
男人的親吻絲毫不帶憐惜,隻是遵循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想法,想親她,想要她。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衍生的念頭。
就好像是今天回來,沒有晚餐,而且她自顧自懶洋洋擼貓又看自己的書的時候,好像他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他的世界裏,又好像是他接到林依依電話的時候,她根本毫無意外,他要離開,她甚至就直接躺下就睡了。
這世界上難不成還真的會有這麼絕情的女人麼?
傅景深越這麼想,隻覺得自己的憤怒就是越多累積。
秦歡最後是因為缺氧醒過來的,腦袋暈乎乎的,身上是難以承受的重量,一睜開眼睛,就是男人在自己眼前放大的那張臉。
就算是如精雕細琢明朗俊美的五官,但秦歡還是看著來氣,她想說話,唇舌卻毫無間隙被男人堵住,一個字眼也無法發泄出來。
隻有手上近似微弱的力道,在宣告著她的抗拒。
秦歡冷冷的看著傅景深,眼睛裏絲毫沒有因為親吻而展示的迷離,她臉頰倒是有些微紅,隻是卻說不上是明媚,更多有種被強迫的淩亂頹靡的美,呼吸為踹,彼此毫無間隙,卻又好像相隔千裏。
“你夠了嗎?”
傅景深停止親吻,秦歡終於有了可以開口說話的機會,嗓音有些沙啞,“傅景深,大晚上你不睡覺也不要別人睡的嗎,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討厭的男人?”
秦歡胸口微微起伏著,表情怒意分明。
傅景深伸手用力捏著她的下巴,“你好像忘記了,這是你的義務?”
“是你強迫我的,這算是什麼義務,我沒有這個義務。”
秦歡別過臉去,“別把話說的那麼好聽,你就是個禽shòu強盜而已。”
“哦。”
男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帶過,接著俯身,更是深入的讓人接近癲狂的親吻。
秦歡毫無招架之力,後來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是他的懲罰。
作為寵物,不聽話的懲罰。
“我剛才出去了一趟,是朋友有事找我,不是你想的亂七八糟的那樣。”
她想什麼了?
秦歡一邊被迫接受男人在她耳蝸和臉頰上的一邊,一邊微不可見的皺著眉頭,掌心微微蹙起,是細微的抵抗,“我沒想什麼啊,你有事情出去就是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跟她有什麼關係?
傅景深看著她,“你不吃醋?”
大半夜的,自己的男人出去幫別的女人?
秦歡聞言就笑了一下,“我吃醋???”
“我為什麼要吃醋。”
秦歡的眼睛黑白分明,男人胸口悶悶的,即便是這段意圖再明顯不過的男女關係,是她先開始的,但是都已經過了這麼幾個月,她卻還是把自己撇得一幹二淨,他心裏自然多少都有些不舒服。
但他自己也沒有泥淖深陷,為什麼一定要要求她呢?
或許,這不過是一個男人,最原始,也最自尊的想法。
就是有些希望……她愛上他。
但他卻又並不會給她什麼。
就隻是想,享受一下被她心甘情願愛上的感覺。
可她沒有。
甚至從未主動過一次親近,也沒有心甘情願為他做什麼事,就比如今天晚上這樣的事情,她就連吃醋也都沒有。
傅景深抿著唇,“都這麼久了,你心裏還想著那個男人?”
“……”
秦歡惡狠狠地瞪著他,傅景深就已經知道那個答案了,他俯身,再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這個女人說出來的話,就沒有一個字是動聽的。
——
林依依第二天一早起來,覺得四肢還是有些乏力。
但是昨晚休息的其實還算是不錯,畢竟深度睡眠,也有了那麼幾個小時。
要知道在國外的時候,有時候她徹夜難眠。
林依依出門晨跑了一會兒,然後回來洗了個澡,給自己做了早餐。
她拿起微信,把早餐拍下來,又自拍了一下,發了朋友圈。
有很多人點讚,但……唯獨慕寒崢跟傅景深沒有。
慕寒崢就那麼喜歡蘇舒嗎?
林依依想到蘇舒這個名字,就覺得很不舒服。
她喜歡慕寒崢,這個男人是慕家的養子,慕家對他有養育之恩,但是除此之外,就隻是會使喚他而已,高中畢業的時候,慕家甚至就喜歡慕寒崢輟學,回去幫忙公司。
後來是她跟傅景深想辦法,然後讓他一起去了國外念大學,人都已經過去了,慕家自然沒有再找他麻煩。
後來大學畢業,人已經長大了可以獨立了,慕寒崢跟傅景深一起打拚,現在,聽說男人已經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並且已經頗具規模。
但是他……一顆心早就給了蘇舒那個女人。
她其實並不大了解蘇舒跟慕寒崢發生了什麼,但是兩個人就是愛的死去活來。
蘇舒那個人,在學校裏就很受歡迎,但是卻一直沒有接受過誰,心氣應該也是很高的,所以跟慕寒崢在一起,兩個人應該也是矛盾重重吧?
畢竟慕寒崢也不是多良善的男人。
但她的脾氣向來溫柔,幾乎不與人爭辯,她跟慕寒崢在一起那麼多臉,兩人幾乎都沒有吵過架。
但……還是分開了。
林依依吐了口氣,她知道自己跟慕寒崢,是沒什麼可能了,所以她現在能抓住的,隻有傅景深。
那個男人身邊,不過是有個床伴而已,林依依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喂,你們是調查公司的嗎?”
“是,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林依依喝著牛奶,“我需要你們幫我調查一個人。”
“……”
大致說了下情況,但最後林依依還是要去調查公司那邊做個登記,女人吃了早餐,又給你自己泡了杯花茶。
電腦打開,今天還算是有點想法,所以斷斷續續寫了一些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