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關閉上的門,呂季白眼中神色漸漸的凝聚起來:“葉潯,你剛才的意思是我故意的嗎?”
“不是這個意思,還能有什麼意思啊?”葉潯對於這位呂家公子從來就沒有看輕過:“明明能推,卻不推,還要裝出為難的神色,你這是一石二鳥!”
“我怎麼就一石二鳥了?”呂季白神色略帶上了微笑。
“還說沒有。你是為了不耽誤寧禦澤的計劃,怕打草驚蛇才不得不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做賭注吧。否則,依照你的脾氣,豈肯答應這樁自己不滿意的婚事。同時,你的故意難受讓呂老爺看了,心裏還是有愧疚的吧。”
“你都知道啦?”呂季白聳聳肩:“寧兄告訴你的?”
“你甭管誰告訴我的,隻是你為什麼一定要助寧禦澤成事,甚至要犧牲掉自己的婚事?”
這才是葉潯最關心的本質。
一聽這話就知道寧禦澤沒有告訴你他的用意,都是這小妮子自己猜出來的,可是這也太聰明了吧。
寧禦澤天天守著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真不知道他如何受的了。
“問你話呢!”
“哦,我說!”呂季白知道葉潯在寧禦澤心中的地位,更沒有要隱瞞的意思:“我隻是想知道,我母親死亡的真正原因。”
“這和施家有何關係?”
“因為我娘的死父親一直不讓提,而我娘死後父親就開始被逼和施王府做生意。”
原來如此。
葉潯點點頭:“這點寧禦澤知道?”
“他知道!”
“所以他阻止不了你,隻能由你自己這樣做。”
呂季白低低的歎口氣:“我知道,這件事他也心裏很難過。甚至勸過我一次,可是這是我自己的決定,不僅是幫他也是幫我自己。”
這兩個男人,唉……
不過這顯然不是今天的重點。
知道了呂季白的目的,葉潯淡淡的開口:“沈漪柔病了,你知道嗎?”
“她病了?”
也對,今天剛病的。看來呂季白不知道。
撇撇嘴:“你的心思深沉,可雯瑤隻看到你的痛苦,替你抱打不平,昨天把沈家大小姐給氣病了。”
氣病了,這話呂季白是不會信的,不用想隻看他那蔑視的表情就一清二楚。
“好了,知道你不信。可是人家就喊病了,還嚷著要雯瑤去賠禮道歉。你說怎麼辦吧?今天母親都來讓我勸雯瑤了,不過我想你自己誤導的雯瑤,是不是該有你自己去解決。”
呂季白頓時:“啊。”了一聲:“我怎麼解決啊?”
葉潯才不管他呢,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探頭向外看了一眼,見雯瑤果真買了好幾份的胭脂水粉,笑道:“喏,禮物我都替你選好了。你可不要說,你不會啊。”
這個女人!原來陷阱在這裏!
“我真的不會啊!”
“反正你不去,雯瑤就要去。她那脾氣去了,恐怕回來真能被你的新娘子氣出病來,你就舍得?”
說完話,才不管他什麼表情呢,抬屁股走人。
“姐姐,你要去哪裏啊?”這是榮雯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