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這一時半會兒地契改名也是辦不好的,我答應給你,你先讓人撤了吧。”

蔡嬌見狀便上前應和:“南溪,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是一家人啊,別把事情做的這麼絕,讓外頭的這些人看咱們的笑話啊,別讓你外婆為難了,她都一把年紀的人了。”

“欠債還錢難道不是天經地義嗎?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何況是已經斷絕了關係的人,羅夫人,麻煩您靠邊讓讓,我知道改名一時半會兒辦不好,羅老太太,您先給我寫張保證,在15日內,將地契改成我的名字,在場的人作為見證人,要是到期不辦的話,在現有的價值上,再賠我十倍賠償,大家都簽字按手印,等您回去了,就讓人把地契先送來我這。”

辛南溪現在逼得很緊,根本就容不得拖延,這是躲不過去了,在金錢和兒子之間,羅老太太還是選擇了兒子,便也拉著羅燁簽字畫押了。

辛南溪在修改前當著警察和眾人的麵看著羅老夫人問道:“羅老夫人,這地契是否有人逼迫您,是否是您心甘情願轉增給我的?”

羅老夫人氣得都快要暈厥過去了,但為了救兒子,隻能咬牙切齒的說道:“自然是老身自願的,無人逼迫。”

說完,羅老夫人就讓人辦了手續,當看到地契上的名字是屬於自己的,辛南溪才接過了地契收好。

隨後對著一旁的警察道:“好了,可以將人抓走了。”

羅老夫人等皆是一愣,蔡嬌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地契已經是你的了,為什麼還要抓走我丈夫?辛南溪,你說話不算話!”

辛南溪故作無辜:“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們隻要你們把地契給我了,我就不報案的?也是你們羅老夫人親口說的,是自願贈與我的,並無人逼迫,這是兩碼事情,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羅老夫人牙齒都快咬碎了,她就這麼一個獨苗,得知羅燁腿斷了,頓時就怒火中燒,失去了平日裏的冷靜。

她也是低估了辛南溪,這地契的確是值錢,可更重要的是他們多年來的經營。

辛副廳長不可以經商,剩下的幾個女眷對這些根本就一竅不通,到時候,她可是打算讓辛南溪牽扯進來,狠狠敲辛家一筆。

卻不想,這辛南溪卻狡猾得很。

她黑著臉冷聲道:“辛家丫頭,別過分了,咱們可是說好了的,做人做事要留有三分餘地,別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羅老夫人,這句話啊,我也送給您,做人做事留有三分餘地,您不就是將自己的路給堵死了嗎?我又沒把刀架在你們脖子上逼著你們將地契給我,是你們自願的,再說了,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帶人圍住我們家,報警,不是人之常情嘛?”

“那是因為你打斷了我丈夫的腿,我們才上門來的,都是親戚,你還這麼做!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做得了什麼主?丟的是你的首飾嗎?把你母親叫來。”

蔡嬌看出來了辛南溪是個心腸硬的,覺得辛夫人心軟,好說話,所以便叫嚷著要找辛夫人。

羅燁躺在一旁是一句話都不敢出,他的腿到現在都還是隱隱作痛,這年頭,有槍就是王。

他隻知道他這兩個侄女早早的就已經出國留學了,可是沒有想到回來居然這般厲害,他現在看見辛南溪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害怕。

“我媽身體不舒服,已經睡覺了,我媽的東西是我爸送的,我爸現在出去辦事了,不在北平,我作為辛家的長女,自然是我說了算,你們說我打斷了羅燁的腿,有其他的證人證據嗎?是吧,羅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