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清聽著方明華那話,瞥了對方一眼,又補充道:“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什麼話都不要說才好,萬一你女兒今天真的要出事的話,你一定會覺得我在背後操控。”
“flag還是不要亂立才好,若不然……你應該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方明華被氣結,牙關一咬,怒目切齒的朝著蘇宴清發狠,“你!你!”
你了兩聲之後,最終還是沒能你出個所以然來。
蘇宴清就喜歡看她吃癟的樣子。
心裏前所未有的感覺舒爽。
她哼了一聲,眉眼間流淌著鄙夷,“我覺得你還是什麼話都不要說才好,畢竟你現在的情況,就算是說了一大堆話,也無法讓人聽懂你在講什麼。”
方明華被踩到了痛點,頓時就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張臉變得那叫一個精彩。
蘇江海也憋屈的很,一肚子的怒火一開始就不知道該往哪裏撒,現在聽到了蘇宴清這話,立馬就怒了。
“你可別蹬鼻子上臉!”他看向蘇宴清時,目光是相當陰冷的。
蘇宴清可一點都不怕蘇江海,也不存在敬重。
她非常欠扁地朝著蘇江海笑,“不好意思,我這人就喜歡蹬鼻子上臉,還習慣了,請你多擔待點兒?”
蘇江海的怒火那叫一個濃鬱,牙關一咬才忍住了衝過去打死蘇宴清的衝動。
等把人給氣的差不多了之後,蘇宴清才切入正題。
她冷冷把蘇江海打量了一遍之後,帶著嘲諷的語氣道,“我也不想跟你鬧的這麼難看,我現在隻希望你能把我媽的遺物還給我。那是屬於我的東西,如果你再占據下去,我就要好好地考慮一下要不要去法院告一下你了。”
笑話,蘇江海會害怕她告?
蘇宴清當然不會傻到跟他們挑明,說自己現在正在調查自家老媽的真正死因。
蘇江海聽了她那話,立馬就被逗樂了,嗬嗬了兩聲。
蘇江海:“那遺物上麵也沒有明碼標注你的名字,說那東西就是你的,再說了,我幫我的亡妻收一下遺物,顯然沒有什麼錯。不,這是理所當然的。”
“不論是要丟棄還是要保留,那都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這一次,輪到蘇宴清不爽了。
但這不要緊,蘇宴清也不會表現出來,隻是靜靜地看著蘇江海,勾出一抹令人感到頭皮發麻的笑容,“我想要告你,方法多的是,隨便找點什麼事情都行。”
畢竟,她現在就在傅子遇的公司上班,而蘇家大多數的項目都跟在傅家的集團裏,她想要調出點兒什麼東西都是簡單的。隻要能夠抓到把柄,她就可以整蘇江海。
但,蘇江海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他在聽到蘇宴清那話之後,立馬就哈哈笑出了聲來,嘲諷,“宴清,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任何長進,隻會用一貫當的賭氣方式來跟我叫囂。沒點兒能力就別再說這種打臉的話了。”
蘇宴清隻是嗬嗬一笑,目光有些意味深長。這一道韻味深長的目光裏帶著些許陰森,讓蘇江海的心裏莫名生出了些許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