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兩人為了給他演一出大戲,連婚都離了,現在也應該讓他出來幫點忙了。”我。
“上次見他的時候,他的眼睛帶勾,完全就是一個老色/鬼,話很赤/裸。”李潔,看樣了在心裏對聯係孫老鬼有點抵觸。
“媳婦,孫老鬼有什麼想法,咱倆都清楚,你約他出來喝個茶,直接告訴他,想看看他的實力,畢竟嘴上自己如何厲害,實際如何,誰也不知道,你就讓他幫你擺平眼前的事情,如果能擺平的話,證明他有實力,你是聰明人,到時候怎麼應該清楚吧。”我對李潔道。
她思考了片刻,:“好,我這就約他試試看,你跟我一塊去。”
“當然要跟你一塊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去我還不放心呢,這個老色/鬼打你的主意不是一兩了。”我。
“好,你等我電話。”李潔,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我口袋裏裝了一把彈簧匕首,又將兩條甩棍放在車子的儲物盒裏,然後坐在車上等著李潔的電話。
大約十五分鍾之後,李潔的電話打了過來:“喂,媳婦,怎麼樣?”我問。
“約了孫老鬼,今下午三點半,雲海茶樓見。”李潔。
我看了一眼手表,現在二點鍾,還有一個半時,:“我先過去。”
“嗯,你孫老鬼身後之人真是葉書/記?“李潔問。
“八成是,試一試就知道了。”我。
“好吧!”
跟李潔通完電話之後,我便開車去了雲海茶樓,要了一間茶室,發了一條微信給李潔,讓她一會來的時候,就在我隔壁的茶室請孫老鬼喝茶,這樣萬一有什麼情況,我也可以第一時間出現。
“K!”李潔發了一個K的手勢回來,可能此時正在忙。
我慢慢的喝著茶,一名穿旗袍的女子在撫琴,彈得好像是廣陵散,茶香、古曲、琴音、冬日午後的陽光,這一切營造出了一種,偷得浮生半日閑,心情半佛半神仙的意境。
鈴鈴鈴……
我正沉寂在這種意境中,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把我的思緒從遠方拉了回來,感覺有點鬱悶,有點意猶未盡,不過看到是李潔的電話,我馬上接了起來:“喂,媳婦。”
“我到雲海茶樓門口了。”她。
“上來。”我,隨後拿著手機走出了茶室,大約一分鍾的樣子,我看到了李潔,並沒有跟她打招呼,兩人僅僅點了一下頭,她便走進了我隔壁的茶室。
大約又過了五、六分鍾,孫老鬼才出現,我透過虛掩的茶室門,一直盯著孫老鬼,直到他走進隔壁的茶室。
李潔和孫老鬼聊什麼我聽不到,此時的自己,有點坐臥不安,根本沒有了喝茶聽曲子的心情,於是揮了揮手,讓那名撫琴的旗袍女子離開了茶室。
我在茶室裏走來走去,雖然知道孫老鬼基本不敢在這裏對李潔動手動腳,但是心裏還是擔心,怕李潔吃虧。
大約二十分鍾之後,我看到李潔從旁邊的茶室走了出來,然後便匆匆離開了,下一秒,我馬上掏出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喂,媳婦,你和孫老鬼談得怎麼樣?”
“這個老色/鬼太他媽無恥了,的那些話,我現在想起來都惡心。”李潔生氣的道。
“他什麼了?”我問。
“算了,不了,不過他答應幫忙,讓我見識一個他的實力。”李潔。
我估摸著孫老鬼肯定了調/戲李潔的話,心裏不由的一陣怒火,很想馬上衝進隔壁的茶室,用口袋裏的刀子把孫老鬼捅個透心涼。
不過為了李潔的事情,我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孫老鬼,老子早晚收拾你,張文珺還在老子手裏,她肚子裏有你的孩子,等孩子出來之後,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操,敢打我媳婦的主意,算是瞎了你的狗眼。”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接下來的事情,果然跟我和李潔預料的差不多,三的時間,根本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更沒有找到目擊證人,東城區大麵積的排查,也沒有查到任何結果,不過卻抓了幾名網上在逃犯,也算他們倒黴。
七十二時沒有找到凶手的線索,這三起凶殺案基本上成了一個懸案,因為已經錯過了最佳的破案時間。
第四的早晨,李潔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我急忙給她燒了熱水,劉靜準備著早餐,她先洗一個熱水澡,然後坐在餐桌上吃早飯。
“怎麼樣?”我問。
李潔搖了搖頭,沒有話,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疲憊,還有黑眼圈,估摸著這七十二個時基本沒怎麼睡覺。
“能做的我們都做了,別想那麼多了,吃完早飯就美美的睡一覺。”我。
“嗯!”李潔點了點頭。
隨後我、李潔和劉靜三人默默的喝著粥,突然李潔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瞥了一眼,發現竟然是孔誌高的電話。
“他怎麼給你打電話?”我眉頭微皺了起來,因為二前,孔誌高這個王八蛋讓何敏給自己帶了話,那明顯就是一種挑釁。
“接嗎?“